李婶子心里有了猜测,很是同情的看了云裳一眼。
见王寡妇正背对着她,便伸出手,试探性的去抓她怀里的鸡槽子。哪知这下彻底惹怒了王寡妇,转过头,对着李婶子的脸就吐了一口唾沫。
“呸!骚狐狸!土匪!不要脸!这是我男人槽的鸡槽子,你别想抢走!”
李婶子猝不及防下,被王寡妇吐了个正着,还挨了一顿骂,当即气得脸都黑了,起身退后几步,用袖子抹着脸道:
“裳丫头啊,你妈这是得了疯病,赶紧去通知你爷你奶过来吧。”
不等云裳回话,王寡妇又转过来恶狠狠的道:
“不许叫裳丫头!叫裳囡!叫……贱种!小贱种!野种!铁扫把……”
王寡妇对着李婶子的脸破口大骂云裳,甚至还想举起鸡槽子捶李婶子。
“哎哟,这咋还想打人呢!裳丫头,快把你妈关屋里,我去帮你通知老云家!”
李婶子边说边往门外走,话音落下时,人已经跑出院子了。
王寡妇还是坐在地上,抱着鸡槽子大骂云裳,怎么看都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云裳现在也是一脸的懵逼。
她是早上进空间后才感觉王寡妇不大对劲的。
之前在空间时,云裳可以感受到王寡妇的精神力,也可以控制王寡妇的精神力。可是早上进入空间后,云裳就察觉王寡妇的精神力正忽强忽弱,非常的不稳定。
云裳这才意识到,王寡妇的精神很可能已经不正常了。
灌完药后,云裳试着将王寡妇放出空间,哪知她一出空间就跟一阵风似的冲到后院,趴到鸡窝里,扯出鸡槽子抱着就不撒手了。
云裳和顾时年跑到后院,半诱哄半强迫的把人带到前院,结果不知道哪句话又刺激到王寡妇了,就这么坐在雪堆上,跟个小孩子似的开始撒泼耍赖。
“顾二哥……”云裳回头看向顾时年,眼里还有些不确认,“她这是真疯了吗不是装得”
顾时年蹲在王寡妇面前仔细观察她的眼神,口粮问云裳道:
“昨晚喂了几次药”
“七八次吧,袋子里装了一个月的药量,现在还剩下不到10天的,这些药吃下去有这么严重吗”
顾时年松了口气,“差不多了,把剩下的药灌完,以后隔几天喂一次药就行了。”
两人每次给王寡妇喂的药都是按最大剂量来的,而短时期内大量频繁的灌药,会使人快速出现过度睡眠或精神亢奋、或抑制,也可以使人肢体僵直,呆坐沉默,或者是出现躁狂症,而人的大脑也会受损,丧失正常的逻辑思维能力,记忆也会散乱,有的人甚至会出现幻觉,。
王寡妇目前的症状就表现为精神极度敏感,也比较亢奋,而且记忆也有散乱的迹象。
王寡妇抱着鸡槽子的样子幼稚的可笑,可云裳却看得心里却酸酸的,同时也觉得很是讽刺。
通过王寡妇骂李婶子的话,云裳知道这个鸡槽子是云大川亲手槽出来的。
王寡妇就算是疯了,也依然记得云大川是她男人,本能的不许别的女人觊觎云大川亲手打造的东西。
可是云裳不解的是,既然王寡妇这么喜欢云大川,那她为什么要一个接一个的往屋里招男人呢
院子里,王寡妇大声而又幼稚的哭叫声还在继续,大门外渐渐聚拢了看热闹的人。
云裳红着眼圈,在大门口的门槛上坐下,双手托腮,两眼紧盯着后村的方向,等着老云家的人过来。
有好奇心重的邻居开口问云裳道:
“裳丫头,你妈这是咋了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咋一下子变这样了”
“我妈是让我舅妈……让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