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道:“安倍兄稍安勿躁。”
不悦的伊贺藏源心中一震。“阁下是安倍家弟子”
“安倍虚!”
伊贺藏源连赔笑道:“原来是安倍公子,在下多有不敬,还请恕罪。”
安倍虚很是受用,连日来终于找到几分熟悉的感觉,面上一转颜色。“无妨,你速速说来。”
伊贺藏源不着痕迹擦了把冷汗,纵使日后归顺天皇,和安倍虚还是无法相比,万不能因此生出嫌隙。
“是,三位,伊贺冢手连日来饮酒不停,一天十二时辰,清醒的时间不到一刻。”
孙山不解道。“哦你可知发生什么事”
伊贺藏源苦笑道:“在下不知,伊贺冢手平日严于律己,自从那日过后开始放纵,其实也因为如此,不然……”
李西来道:“也因为如此,伊贺冢手因为不明原因一蹶不振,伊贺腾生又不出现,导致伊贺家人心不稳,才有你们趁虚而入的机会,对不对”
伊贺藏源尴尬笑道:“李公子所言甚是。”若是伊贺冢手振作,他伊贺藏源还真是无法有现在的地位。
凭借大师兄的威信,伊贺冢手一句话比他十句话还要管用,可能许多向皇一派的弟子,也没那么容易受到鼓动。
孙山道:“伊贺冢手现在在哪”
伊贺藏源道:“出这座楼,左转三里。”
孙山道:“事不宜迟,我等即刻出发,两位以为如何”
李西来道:“我无异议。”安倍虚道:“这鸟地方真是受够了,早些搞定早些回去。”
伊贺藏源一惊,大白日未免太过招摇,还想劝解,但见三人坚定之色,上前引路。
路途并不远,一座装横上佳的酒楼出现在眼前,但此时没有生意,又或许该说生意很好,因门外数名伊贺弟子。
况且这酒楼本就是伊贺家的财产,四人走近,守门弟子恭敬道:“藏源师兄。”
伊贺藏源道:“大师兄呢”
“在里面饮酒。”说话弟子并无多少敬意,但旁边几人却是恭敬至极,让他也只能苦苦伪装。
“开门。”
“大师兄有话在先,谁都不见,遑论这几名生人。”分外恭敬的弟子中一名道。
“我与大师兄有要事相商。”伊贺藏源斥道。
那弟子左右为难,楼内却传出一声醉醺醺的问话。“谁啊”
“大师兄,是藏源师兄,还有几名……”
“藏源那就让他进来吧。”伊贺冢手显然没听见后面的话,他现在也不想怎么去在意,只听懒散的声音叫道。
“是。”众弟子开门。
楼内还算齐整,桌椅都未动过,伊贺冢手斜躺在楼梯脚,面上微有饮酒过度的红晕,胡子拉碴手提酒壶,望着清澈的酒液似在发呆,两名弟子战战兢兢地在旁服侍。
伊贺藏源微微躬身。“大师兄。”却想到此次一来,不亚于翻牌,身后站定三人,何需再如从前般恭敬
“伊贺冢手,我替你介绍几位朋友。”伊贺藏源不咸不淡直呼其名,说到第二句却敬色颇重。
两本是畏怯的弟子正待斥责,伊贺藏源这些天在伊贺家中地位直上不错,但较于大师兄还是相差甚远,怎敢直呼大师兄之名而能留在前服侍,也是全心忠于伊贺家的骨干,不遗余力支持者。
哪知不等两人多言,伊贺冢手摇头,挥手让两人退出酒楼。
两人愤然离开,伊贺冢手并未起身,斜眼一瞥。“原来是孙先生大驾光临,还有这位身手不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