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仙姑还有何伯伯准备去越南,一是为了帮何伯找到那个叫阿榜的苗女解了他的蛊,二是去寻求蛊经的下落。
我们坐到云南,何伯的熟人开着皮卡车来接的我们,看着十分年轻,身材高大威猛,就像当过兵的人一样,不过却带着一些有故事的沧桑感。
“这是马叔、是当年同我们一起闯江湖的兄弟了。”何伯向我们介绍着眼前这位大叔。介绍完毕之后何伯跟他寒暄了很久,随后马叔便准备打算带我们去吃饭,何伯说明来由之后,那人便开车送我们去了云南边境,山没有我老家的山陡峭,树木也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茂密,土壤偏红而且十分湿润粘稠,河沟里的水也是浑浊的泥水,一些山坡上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木屋,是很穷、连我这个穷山沟里出生的孩子都觉得这里很穷!真是想象不出当年那些被驱赶到这穷山恶水的苗族同胞们是怎么度过来的。
“都这么多年了、我都忘了那个地方怎么走了…”马叔开始放慢了开车的速度说道。
“这个…好像就是这一带没错…应该还要往山上面走!”何伯指了指前方说道。
“可是那里过去就是越南了…你们带护照和签证了没”何伯的朋友问道,而我们齐齐摇头。
“那看来只能绕道走山路过去了,那条路我还记得,当年偷渡逃过去的那条路!”何伯眼神闪烁仿佛回想起了当年的往事。
把车停靠到一旁小树林之后我们便徒步朝着那片原始森林开始出发,何伯和何仙姑事先准备了帐篷以及很多生活用品,以防万一,两大包东西背在身上显得我空手有些尴尬,马叔带了枪支以及医药箱包括防毒面罩都带上了,正值五月春末夏初,烈日当头,蚊虫也开始肆虐起来,刚进到森林没多久身上便被咬起了疙瘩。
“遭了…忘带驱蚊药了!”何仙姑皱眉说道:“肯定会被咬肿的吧…”
“我也忘带了…”马叔拍了拍头说道。
我当下四处搜寻,看有没有驱蚊的植物,通常来说一般毒物的周围都会有解毒的药植物,我顺手捡起一根木棍便开始在草堆里刨起来。
“你在刨什么小心有蛇,这个天蛇已经开始活跃起来了。”马叔担心的说道。
“哈哈!马叔,你就放心吧!她可是苗家人,区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