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合适吧”
再看下去,可能会打起来……
洛爵的表情一下变的无比惨白,咬了咬牙,却不应答。
东方令低头,却看到他握紧到青筋毕显的手,血已然已经流了出来。
“……”
为什么这么愤怒
东方令愕然。
“哗啦_”
洛爵什么都没说,御剑往前而去
东方令等人一看,哪里敢说话,悻悻的往鲤笙那边看了眼,赶紧追了上去。
鲤笙整理了下面具,因为玩的太尽兴以至于并没有察觉到有人来,好在溪叠突然捂住她的的脸,并一把将她拉到身后,这才有时间急忙重新戴上面具。
只是,当她看到山顶的洛爵等人时,不知为什么,四目相交的瞬间,与刚才不同,那个看起来冷冰冰的男人,虽然只有一瞬,但眸眼间的冰冷像无处安放一样,满目柔和。
他……
“笙儿,以后不要轻易把面具摘下来……”
突然,溪叠十分低沉的声音唤醒了鲤笙的沉思。
急忙应声:“嗯……不会再这样了。”
溪叠不知道洛爵有没有看到鲤笙的脸,也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有没有产生什么他根本发觉不了的化学反应,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尽力的阻止那一切的发生。
看着鲤笙近在咫尺的脸,但凡想到有一瞬间无法再拥有她的全部,表情就没办法像之前那样控制,一下子就冰冷下来。
有一种病,叫做“拥有”。
如果一开始就不曾拥有,那也就不会恐惧失去。
得到之后再失去,那才是最残忍的。
溪叠很清楚,现在的他,如果失去鲤笙必定会往最坏的一面变化,甚至会变得不像他,做出一些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来……
溪叠不想那样,真的不想。
看着鲤笙,眼底浮现满满的温柔。
“笙儿,将来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情,你都会原谅我么”
他问出口,带着蓦然的口吻。
鲤笙一愣,有些迷茫的看他,眼神闪烁:“干什么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开玩笑,回答我。”溪叠定睛,皱眉的样子看起来无比的认真。
鲤笙不知道怎么说,感觉很奇怪。
溪叠在来到妖川之后,给人的整个感觉都变了。
虽然很想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但又很直观的察觉到,现在的她什么都不能够问。
为了不让溪叠露出那种伤心的表情,鲤笙只好点头:“我当然会原谅你……”
“不论什么”
“……嗯。”
不管了,先答应着再说。
鲤笙这么想着,深吸口气,又指了指方才洛爵消失的方向:“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开始我就觉得很不对劲,不如跟上去看看……”
“不行!”
溪叠又慌了,甚至一把抓住了鲤笙的手手腕,力气很大,直接给鲤笙握的发青。
“”
因为溪叠过于反常,鲤笙都没心情在乎自己的手脖子如何,想生气吧,但又怕那样会刺激溪叠。
溪叠到底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啊就好像刺猬一样,她都要受不了了好吧!
无奈,还是要笑着问:“流川,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i没有忘记吧”
“啊……”
听鲤笙的口气不太对,溪叠握着她的手慌张松开,看到她的手腕有些发红,又心疼的急忙张开治疗结界,眼神一直在晃,都不敢看鲤笙的眼睛:“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弄痛你的……”
“流川,不管你因为什么才会这样,答应我,咱们先解决妖川的事情,其他的再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