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鲤笙身上。
溪叠再次逼问,这才皱起眉头,“你在明知故问么”
侧脸看向溪叠,还是一点表情都没有:“他何以要选择我我们今天第一次见,而我对男人也没有兴趣。你在闹什么”
难得见他解释这些事情,不过,他说的还真没错。
溪叠苦笑,指着呆若木鸡的鲤笙,声音更加苦涩:“这不关你事,我问的是她。”
“你不要逼人太甚了。”
似乎在替鲤笙辩护,洛爵再次插手。
说着,一把揪住溪叠的衣领,几乎是咬牙在他耳边说出来的:“真没想到,堂堂溪叠竟然为了一个人变成这种小肚鸡肠的样子……”
“你才认出我”
溪叠轻笑,却不推开洛爵的手:“哈,我的事还轮不到你说,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啪嗒--
甩开洛爵,仰着脸,看着他的眼眶却无比通红。
“呼……我真的很可笑是吧”
溪叠看着鲤笙,笑的很是牵强。
而这一幕,深深的剜伤了鲤笙的心。
上前,想去抱抱溪叠,又担心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止于半步。
“流川,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
鲤笙已经类似于与祈求的口气了。
“在这里……就没办法说了么”溪叠感觉自己都不会说话了,心疼到呼吸都要忘了怎么操作。
只是看着鲤笙,哪怕她只是粗略的回答一声,让他安心也好啊!
“你到底要……”
“我懂了。”
呼啦---
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好像再说下去也全都是掩饰。
溪叠甩袖,漫过洛爵,超前而去。
就算鲤笙再怎么闹腾,也从未见过溪叠露出那种受伤的表情,霎时愣住。
当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罪该万死,哪里还顾得什么面子。
“流川!!!”
喊着溪叠的名字,漫过洛爵,急忙追了上去!
洛爵与鲤笙擦肩刹那,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别说回头看二人的状况,好像跟他已经没有什么关系,无比冷漠。
很快,鲤笙他们消失在前头,看不见痕迹。
一脸懵逼的众人这才回过神,看着洛爵,悠悠的咽口水。
天哪,修罗场哎……
众人彼此相视一眼,不知道该笑该哭,咧嘴干笑。
东方令跟洛爵的关系还算比较亲密,便上前,也是无比尴尬的问道:“师叔,那个男人是……溪叠原北流冰的溪叠国主”
“……”
然而,洛爵并不说话。
东方令则因为过于震惊而言语有些激动:“北流冰的溪叠辞去国主之位,不会是因为那个男人……”
“你想知道的话,不妨追过去问清楚。”
突然,洛爵扔下一句,掉头便到了人群的最后方,找到一处便一手抱着指天剑坐了下来。
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周围包裹着一圈任谁也不敢靠近的低气压……
东方令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挥挥手,示意别的人暂时不要惹他,先等刁白玉回来再说。
话说,也没人敢去惹洛爵。
鲤笙好不容易追上溪叠,两人在一处倒映着满月的天池边停下,倒影与满月一样,在水面上晃动着。
“流川……”
“你先不要过来!”
溪叠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挥袖制止鲤笙上前。
鲤笙顿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