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时风平浪静。
“吁”眼看这劳苦功高,载着他们从西域而来的瘦马前肢高悬不断踢打。
金善来这才从事故中才拉回了神智,他一时间没看路,让马都受惊了!
自知理亏,也不与那骂骂咧咧的小厮计较。
便是牢牢一把勒紧了缰绳,一手不急不缓拍着这马屁的背脊满是安慰之状。
多亏了这马儿夜以继日载着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金善来不忍心鞭打这受惊的驽马,只是想将自己受惊的马匹先安抚下了再说。
看他不说话,这小厮怕车里的公子责骂,于是更加重了声音骂道:
“你什么玩意儿敢冒犯我家公子大驾!堵了道了你不知道”
这破口大骂动静不小,引来了驻守雁门关城楼上的兵防视线。
可一看,这香车四周是笼着鱼纹帐幔,四角有那铜风铃缀角。
飞鱼山庄的人啊!
那他们便闲事少管了!那一身尘土的穷小子惹了不该惹的人。
城门上的守卫也不多看,抬眼便目视雁门关外,似乎对这城脚下的纷争便是置若罔闻。
任凭下面的失态发酵。
“好马儿,莫慌!等会买胡萝卜给你吃!”
这边金善来是心疼不已,安抚马儿这是喋喋不休地马语十级。
那边厢,这小厮却是气急败坏。
看金善来对他闷头不响,对着一匹驽马却是喃喃自语。
真是见鬼了,这是目中无人啊!
这代县的地界儿,可是没瞧到过这样的有眼不识泰山的外地人!
抖了抖这香车上的鱼纹帐幔,这小厮狗眼看人低。
于是更加得理不饶人,颐指气使起来!
这是代县,这是他家公子爷的地盘!
从未见过有人敢如此无礼,自个儿发愣还抢了道儿了。
挤了公子的宝马,让这汗血宝马,可是好生受了惊吓!
宝驹一匹,价值连城。
如此冲突,卖了这穷小子都不够!
那车夫怒目圆瞪,让金善来感到了背后视线如是刀刀锋刃,好像是活剐了他。
这才是回过头来,看向了心急超车,却是惹了差错的小厮。
“对不住啊!是我初来贵宝地,这气势威严一派雄浑,难免看呆了去。”
金善来觉得一切事故责任都在他,人生地不熟,该低声下气赔不是的地方他自然很是恭谨。
不争这口舌,看了眼那香车前面的马匹。
通体棕红,皮光毛亮,的确是好马!
他如此不知好歹撞了人家的车子一头,是该骂!
“哼,乡巴佬!初次进城吧这般毛手毛脚!真是不知所谓!呸!”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