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薇到底对严渊和阮殷说了什么,除了他们三个以外谁也不知道,费悠也许猜到了一些,但是除此之外包括林殊在内所有的围观群众对此都一头雾水,而这出闹剧,也就在在场所有人的一脸懵逼之中结束了!
而等到严渊和阮殷回到家(李薇薇作为东道主带着费悠出去玩了,在南宁势力更大的阮殷本来打算请她们两个好好玩一遍,可是她们两个义正言辞地说了什么“败者不配得到嫖资”之类的东西,便结伴自个儿出去玩了)的时候,阮离合和朱锦袖已经在家等着他们两个了。
嗯,他们两个身边还有过来凑热闹的阮朱,这妮子终于等到自家老姐回家了,在阮殷不在家的那些日子里,她那个热心的老妈一天到晚张罗着她的婚事,安排给她相亲,但等到阮殷回来之后,她那一双“偏心”的父母可就不顾上自己了!
——她不仅可以暂时逃离无穷无尽的相亲,更是可以忙里偷闲,围观一下自己老姐的修罗场,可谓是美滋滋!
“哎呀,你们两个终于回来了啊……”阮离合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严渊和阮殷,接着转而盯住了严渊,阴阳怪气地问道:“我听说了呀,严渊。”
严渊当时冷汗就下来了!不过他的反应也很快,一看眼前这个场面这副阵势,便知道岳父岳母是来找他兴师问罪顺便逼个婚的!他立马一板面孔,无比严肃地说道:“岳父大人!您终于回来了呀!不知道您听说了什么你听说您家女儿被人状告嫖完不付钱,特意赶回来的吗”
“啊”阮离合明显愣了愣,下意识看向了阮殷,“殷儿,你居然嫖完不给钱”
“不是!没有!!小米你又坑我!!!”阮殷一咬银牙,狠狠跺了一脚,随后伸出手一把捏住了严渊的后腰,接着心狠手辣地一扭,把严渊扭得表情扭曲起来,接着连忙解释道:“误会而已!我可会不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啊!”
“呼……”阮离合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殷儿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嘛!我从小就教你
嫖完要给钱,想必你一定牢记在心吧!”
“当然,老爸你的教诲我始终牢记在心!”
严渊看着这一对父女那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样子,有些无语地翻了翻白眼。
——妈耶!你们阮家的教育涉猎真广啊!还有岳父大人,你真不看看你身后妻子的脸色吗朱妈妈看起来想扑过来咬你了哟……
不过事实如严渊所料,原本气势汹汹过来问责严渊的岳父岳母此时那股气势一泻千里!甚至他们两个内部都因为严渊这挑拨离间而产生了分裂,内讧一触即发。
这换做其他普通家庭之中,严渊的诡计自然不可能起效!对于父母来说,女儿的贞操问题可谓是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若是换做普通人家的女儿被他严渊睡了,她的父母绝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转开注意力!不过南宁阮家毕竟不是个普通家庭,阮离合与朱锦袖也不是一对普通夫妇!对于他们两个来说,阮殷的贞操重要性也就一般,甚至比不上让她尽早结婚来得重要!
毕竟他们家的女儿也不是个普通女儿,且不说这妮子遍布全天下的前女友们,光看看阮殷那光辉的人生吧——阮殷人生总计二十年,其中的后十年可谓是“日日夜夜年年,炮火纷扰连天”!
——就这么个女儿,除了没和男人睡过以外,哪还有贞操可言
——再者自家女儿与眼前这个小子一定是你情我愿啊!要不就是阮殷单方面情愿,不然以阮殷的实力,严渊哪能碰得到她的身体啊!
阮离合和朱锦袖对自家女儿可谓是充分了解,因此此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