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师傅这么快就回来了啊。”离歌挑了挑眉毛,颇有些惊讶地说道,“我还以为今天你回不来了呢!怎么,扯皮扯完了”
“没呢,贫僧随便扯了个借口,便和葛旌阳阁下一起溜出来了。”宗永法师微笑地双手合十,对离歌微微鞠了一躬,然后随口解释道:“那个场景实在不需要贫僧参与,便先行回来了,可怜邵戢阁下,一定得在那里一直待到结束为止。”
“那还真是有些难受呢。”呆在离歌身边正在给自家哥哥捏肩捶腿的讴歌十分同情地说道:“那种地方一点都不好玩呢!”
“嗯嗯。”宗永法师极有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对讴歌的话语深表同意,“真是一点都不好玩……不过除了扯皮以外,还是遇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呢!”
“哦”离歌饶有兴致地点点头,“愿闻其详。”
“嗨,不知两位有无听说过南宁阮家的长女阮殷”宗永法师看着自己的右掌,若有所思地说道:“贫僧今日与她对了一招!还挺有趣的。”
“阮殷”离歌微微一愣,“阮殷和严渊也到京城了哦……这么说之前绑架了那位郡主的红衣女子是‘血腥玫瑰’咯咦,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怎么离歌施主,你们和那位阮施主是旧时相识吗”
“之前在潭州打过交道而已。”离歌摆了摆手,“谈不上有多少交情。”
宗永法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哦。”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法师与她对了一招,孰胜孰负呢”
“贫僧败得五体投地。”宗永法师微笑地抬起了自己的双手,示意自己的心服口服,“那位阮施主……怕是已经摸到天阶的门槛了吧!贫僧无论是在境界、实力,还是在临场的应对和招式本身的使用上,都输了。”
“阮殷居然有这么强吗”离歌稍稍有些惊讶,他自然是知道阮殷有地阶以上的实力的,但是当
时在潭州,他对此并没有太过于直观的认知,直到现在被宗永法师官方认证了阮殷的实力,他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这一点,“那么……”
“呐,离歌施主。”宗永法师继续微笑地看着眼前陷入了思考的离歌,然后轻轻地询问道:“施主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离歌恍然地抬起了头,眯起眼睛打量起眼前和尚的脸,然后转而也露出了微笑:“不,我什么都不打算做,你放心好了。这一次,我什么都不打算干。”
“哦。”
和尚微笑点头,仿佛那看透了世间一切的菩提活佛。
——他知道了什么吗不,他怎么可能知道就算知道,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吗
离歌继续眯着眼睛。
——算了,这一次本来就不打算做什么事情……这场武林大会的水实在是太深了,还是别参与为好啊。
“好了……对了,离歌施主,两位施主是京城人吧”
“嗯,对的。”
“那……”和尚这一次露出的笑容,终于不是那仿佛看透世间的一切的祥和笑容了,他露出了一份真诚无比的笑容,“能不能带我出去玩玩呢”
……
“跟着我准没有问题的啦!”严渊一边笑嘻嘻地说道,一边拉着阮殷和何书远从大厅悄咪咪地走了出来!
李薇薇本来就呆在这个大厅之中,之前阮殷跳出来吸引了全场注意的时候,理所当然也吸引了她的注意!她不仅一眼就发现了鸽了自己的婚约者,还在这位婚约者旁边看到了刚刚忽悠了自己的那位“好心路人”(严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