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阁下就是胡鹏吧!”
阮殷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桑田被她抱在怀中,不过就算是禽兽至阮殷这种变态磨镜女,也不至于对自己老相好的女儿动手,所以只是将桑田搂在怀里,并没有动手动脚的。阮殷发誓,只要桑田不反过来诱惑她(小桑田:,她绝对没有一丝一毫吃母女丼的意思!
呃……难得她都这么发誓了,那就姑且这么认为吧!
总而言之,呆在胡鹏面前正怡然自得的两女,正是自己以为正楚楚可怜地呆在奴隶贩子的控制之中的桑田和一位他不认识的女子,这让胡鹏有些懵逼,不过他随后也立刻反应了过来,毫不犹豫地走出了隐藏了自己身影的树丛。
阮殷挑了挑眉毛。
传说中的胡鹏看起来年纪颇大,头发已经半白,但身子骨看起来还颇为硬朗,那脊背也依旧挺立得笔直,一身衣着利落而整洁,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武夫或者书生,倒是像那些大家族之中的老仆、管家,而阮殷更是能够看出他身怀着不俗的武功修为。不过这只能证明他至少是一位人阶修行者,至于他到底是否是地阶,阮殷并没有妄下判断,她天生的谨慎已经让她保持住了最大限度的谨慎,虽然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带给她太大的压力,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放松警惕了,毕竟她的怀中还有一个小桑田在!
她得对沧海的孩子负责,要不然怎么能让小桑田也爱上自己,怎么实行她的母女丼大计……咳!她的意思是,她得在见到沧海之前,帮她保护好她的孩子!
“小姐是……”胡鹏微微欠身询问道。
阮殷终于放开了手感不错的桑田,让她蹦蹦跳跳地躲到了自己身后,同时不卑不亢地说道:“阮殷。”
“南宁阮家,小龙屠阮殷!”胡鹏微微惊异地问道,“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和巫姑是旧时相识……怎么我不能出现在这里吗”阮殷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倒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巫真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在下……是乐正阁下的家臣,受他所托在这里等待由桑田小姐传递而来源自巫真先生的信件,并且如果可能的话,尽可能救下桑田小姐。”胡鹏对阮殷保有着敬意,微微低下了头,简单地说道:“当然,既然桑田小姐已经被阮殷小姐接下,在下就不再僭越了,不过能够将巫真先生想要交付给我主人的信件转交于我”
“乐正阁下”阮殷愣了愣,她下意识在脑子之中搜索了一下乐正这个不怎么常见的姓氏,而当今天下使用这个姓氏,还足以称为“阁下”的……首当其冲的便只有一人!她颇有些惊异地反问道:“是说……天榜第十三位的破脸天师……乐正子煜殿下吗”
“正是!”胡鹏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当今天下,乐正二字,便专称我的主人一人。”
“嘁。”阮殷挑了挑眉毛,对着身后的桑田伸出了手,示意她将信封交给自己,然后又转交给了那个名为胡鹏的老仆,同时没好气地问道:“为什么乐正天师会与巫真有联系他们两个有什么可能的共同点吗巫真为什么给他写出这一份信”
“阮殷小姐……您看过信的内容吗”胡鹏收下了那封信,并且将它收入了怀中,恭恭敬敬地问道。
一旁的小桑田一下子紧张起来,这信可是她主动拆开看的,她也知道这种行为十分失礼,她有点怕胡鹏和他们两个翻脸,不过阮殷倒是一点都无所谓的样子,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看过,只写了四个大字:时机已到。”
“嗯。”胡鹏并没有拆开信封,只是拿着它点了点头,似乎那信封的内容不出他的所料,他只是继续问道:“那您知道是什么时机到了吗”
“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就不到这里来堵你了。”阮殷没好气地说道。
“呵,倒也是。”胡鹏轻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便开始解释起来:“巫真先生前段时间曾经下灵山、出荆州,来到了他们巫觋一族口中的‘凡间’游历,在这段时间里,他和我家主人相遇,并且相谈甚欢,成为了好友。后来游历的时间到了,巫真先生才不得不回到了灵山。巫真先生在和我家主人的交流之中提到了灵山之内出现了的问题,巫真先生认为灵山需要改变,需要变革,而我家主人对他自然表示了自己的支持之意——而这封信便是这件事情的象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