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忽地一怔,旋即笑着对皇上说:“皇兄说笑了,不是人人都有仇将军这样的福气和心志的。臣弟不过是一时没遇见合得来的女子,便耽搁了。”
“那齐母妃和显王若不介意,不如叫本宫做个主,替显王保个媒”皇后笑盈盈地说。
显王一怔,看向齐太妃,齐太妃端庄地扶扶鬓角,“那怎么好麻烦皇后娘娘呢。再说眼下正是国丧,寻常百姓三月内不可婚嫁,官员七月禁婚宴,皇族依照礼法,那是二年内都不能纳妃充盈,显王怎可违背礼制呢。这事还是等国丧过了再说吧。”
皇后笑笑,道:“还是母妃考虑周全。”
越宁收回目光,小声道:“相公,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啊。”
仇徒看看上面别有深意的笑谈,沉声道:“快了吧。”
“你说月底走,是真的吗”越宁不想听上面谈话的声音,又无奈琴师的声音太过平和,只好不顾规矩地与仇徒聊起天来。
仇徒知道她不习惯这样的场面,便也随她任性一回,与她交谈起来,说:“嗯,我怕十月再走天太冷,你身子受不了,而且北边雪重,万一耽误行程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