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吧。方子里的酒也叫医馆配好。”
“师姐…”仇愆嘀咕一句,便取了药方向外去了。
越宁这才问:“师父,我相公在边关时得过鼠疫,你刚才方子里写鼠血佐药,能行吗”
大梦先生闻言看了仇徒一眼,想起坊间流传边关先元帅托梦下属解疫症的传言,便问:“你怎会得知解鼠疫之法”
仇徒穿好衣带,闻言时目光忽陷迷蒙,旋即清明,拜道:“不瞒先生,子虚少年时曾患过此症,当日药石无灵,以为大限,偶然从一个将军那里得来个偏方,方得痊愈。因为鬼门关前一遭,所以方子记得牢了。”
“将军”大梦先生神游象外,旋即伸出笔,“方子写给我看。”
越宁一怔,师父怎么对这个感兴趣
仇徒虽然不解,可偏方本来就是别人随手赠予,他哪有吝啬不给的道理,当即接过笔来将药方写出。
大梦先生一直盯着纸张,仇徒每写一笔,他便震惊一分,直至仇徒写完,他忽地轻声笑了起来,笑声悲戚,摇摇头,道:“他这一身骨气,终究还是抵不过心太软。”
越宁和仇徒对视一眼,仇徒忽然反应过来,问:“莫非,先生认识车将军哦……你们都是大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