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上重病的事,之后多多少少也和自己谈起过太子与长平王之间的明争暗斗,说他在其中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至于作用到底是什么,她却不知。
不过皇上想让太子即位,那么动相公和自己也不是没有理由。
“你现在打算怎么做”越宁问。
卓狼搓搓眉角,“长安夫人,你这样说就是打我脸了…我既然刚才没做声,之后也不会为难你们的,全当没看见。”
虞信将越宁身上的土扒开大半,越宁抬手止住他,自己从土里站了起来,虞信和卓狼连忙上前扶,越宁转头对卓狼说:“卓大人,咱们本就是几面之缘,你为越宁得罪皇上,实在不值。”
“长安…”虞信皱起眉头,这时候不是大义之时。
越宁却没理他,继续对半低头沉思的卓狼说:“不过今日我就是死在这里,也断不会与你回去,所以,既然你有意放我,那这个恩情越宁记下了,来日若有机会,定当涌泉相报!卓大人,就此别过。”
说着,越宁就退后一步,郑重一拜。
卓狼一慌,连忙扶道:“夫人您这是作什么,折煞我了。走吧,我想办法送你们出关。”
越宁起身凝望他一眼,“多谢。”
卓狼叹了口气,“也只能帮您这么多了。”
卓狼叫越宁虞信悄悄跟在自己后面,别露面,然后将搜寻的人叫了回来,说他们逃肯定要出关,就带着人来到西边的城门堵。
这里面对着西凉,守卫虽多,却无人上心,天刚蒙蒙亮,大冬天的,士兵们起来也没有操练,倚在墙上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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