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如何攻啊”
越宁一愣,心道原来戈汗爷爷是来问自己攻城计来了,想来是见自己没什么动作,怕误了事吧
她这几日叫手下的人做事都是趁戈汗不在的时候,一来是防备他,二来也是不想叫他为难。毕竟他还是西凉人的老祭司。
越宁笑笑:“爷爷不必担心,只等着坐看好戏便可。”
戈汗也不知她是真有把握,还是背着自己作了什么,只见她油盐不进,也不再多说,左右自己又不上阵,管她罢!
且说仇徒那边,叫人打了一副拐,硬是下地走了两圈,要带阙元奎洛文部。
虞信哪里依他,说非等他伤势好全了才可。
仇徒却知道自己这伤没个百日是好不全的,根本不理虞信,叫了阙元奎就来房中坐下。
阙元奎看着仇徒苍白的脸,虽然恨他毁了自己的寨子,可也佩服他的为人,此番见他带病也要去洛文部,便说:“我都隐忍这些年,还在乎这几天你切休息吧!”
说着,阙元奎就要走,仇徒叫他一声,他站在门前,回过头:“你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