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不如做我压寨夫人如何”
越宁没有理他,反手抽剑,身形奇快,刺向阙元奎的身子,虽被他躲闪,却也划开了他的衣服。
阙元奎看向自己被划破的衣服,舔起嘴唇,笑笑,用洛文部语说:“好厉害的女人!”
越宁屏住呼吸,冷静下来,她以前从未跟耍钩的人交过手,所以才被动了,如今交锋两招,她以发觉那人臂力惊人,灵活的可怕,只是师父说过,这样的人,也往往下盘不稳,越宁刚才留意到,那人左腿力乏,应该是有旧疾,这番趁那人主动进攻,她立即钻了空子,直攻那人左腿。
阙元奎大惊失色,连忙格挡。
越宁却不依不饶,几个回合下来,那人恼了,也不说要娶越宁了,只想要她的性命来挽回自己丢去的脸面!
越宁剑法虽高,却奈何那人使钩也出神入化,又交手几回,越宁的剑竟然被那人的铁钩拦腰拉断。
一时失了兵器,越宁错愕地愣在原地。
千钧一发之际,十只羽箭忽自东侧疾来,阙元奎急忙回钩格挡,虞信趁机将自己的剑丢给越宁,她兵器一握,动如雷霆,只冲阙元奎冲去。
“呃!”
左右夹击的阙元奎被刺中后腰,滚落在地,鲜血流淌不止。
小喽啰一见,本来就打不过正规军,一时全都投了降。
“留活口。”仇徒叮咛道。
越宁点点头,叫人把他带下去,找寨中的郎中医治。
“将军!”
虞信大喊一声,越宁心一揪,忙回头去看,仇徒已是倒在地上。
越宁立即冲过去,叫了仇徒两声,查看了他的伤势,眉头深拧,对围上来的亲卫道:“快把他们寨子的郎中押来!先别管那个当家了!”
“来两个人搭把手,帮我把将军抬到屋里去。虞大哥,你还能走吗”越宁忧心道。
“我来照顾虞大人。”一个亲卫站出来,扶起虞信。
越宁点点头,和另外两个亲卫将仇徒移进旁边的房子里。
仇徒的亲卫们看仇徒伤得不轻,都着急得上火,冲那群被聚集在一处的俘虏们吼道:“你们寨子的郎中在哪!”
那些个俘虏一脸惊恐,不知道自己明明已经投降了,这些人为何又发火。
“娘个痞,这些人根本听不懂人话!”一个亲卫怒地撸起袖子。
“大人,那老头……”有个眼尖的士兵指了指之前他们在山上遇见的老头,他讲官话是大家都听见的。
亲卫眼前一亮,立即大步到老头面前,不由分说提起老头的衣领,“说!你们寨子的郎中在哪!”
老头颤颤巍巍地抱拳求饶着,说自己知道郎中的住处,只要他们不杀他,他就带路。
亲卫丢开他,“别耍花样!你们当家的也需要郎中,你最好快些把他找来!”
老头连连点头,带着几个亲卫去了寨子深处。
这个山寨很大,越往深处走,人烟味就越浓,只是大概听到前寨的动静,人都躲了起来,所以走了半天也没能看见一个人影。
亲卫们警惕起来,靠近老头,一把剑抵在老头脊梁上,说:“快!”
老头四下看看,知道全寨的壮丁刚才都去了前寨对仗,如今想再拼也是不可能的了,何况几个当家都没了,一时间上哪推选个新首领呢……
心里无奈,想起四当家这会儿还受着重伤,老头加快了步伐,还冲暗中的人摇头。
都是些妇孺,就算耍了计谋杀了身后这几个人又如何惹恼了外面那群人,这寨子只怕就保不住了!
暗中的少年们凶狠地握着马鞭,却被几个妇人拦住,哭着说老祭司还在他们手里。
老头带着几个亲卫来到一处茅屋前,敲敲门,用洛文部语喊道:“加尕布,有人受伤了,需要你!出来吧!”
加尕布透过门缝看见他,又看见他身后的甲胄之士,高呼道:“你叫我出去医治敌人!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去!”
“加尕布!四当家也受伤了!”老头无奈道。里面那个郎中一根筋不是一天两天了,万一他真不出来,惹恼了这几位爷可怎么办
“要不是他!三当家也不会死!刚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