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的爱情,如若不是爱到极致,又怎会让人奋不顾身,将第一次恋爱当成一生只有一次爱恋的人,那些感受与体会,只有当事人才懂是怎样的刻骨铭心。
那年二十岁的我们,全力以赴去奔赴一场爱的盛宴,所有人生第一次奇妙的感觉,都与那个第一次爱的人共同分享。
曾经我们也曾坚定的以为,这一生只会爱.上.一个人,而千帆过尽后,当我们终于不再年轻,那个第一次爱的人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我们终于寻到了一个所有人都认为你们合适的人共度余生,可那时却早已无力再爱。
往后余生的时间里,我们还是会在无数个夜深人静、花谢花开、潮起潮落、日出东升的日子里,有意无意的想起那个第一次爱的那个人,若是有一天,你与那人在人潮人海中再度相遇,你会对他或她说些什么
季云哲的脸立马就垮了下来,奄奄的出声道“女侠,手下留情啊,我好歹是你闺蜜的亲哥,你说吧你想怎样”
齐晓飞板着一张脸,老神在在的说“我现在还不想怎样,等我什么时候想到了让你怎样,你必须照做,要不我就把你逗我玩的原话告诉陆荫荫和顾锦言等一众小伙伴。”
被拿捏住了把柄的季云哲,此时只剩唉声叹气的份,敢怒不敢言,乖乖跟在齐晓飞的身后,俩人东逛西逛,最后回家去了。
而陆荫荫和林墨念回到碧水苑之后,一进门林墨念便去阳台收床单了,收完拿进来后,陆荫荫正低头跟他对折床单的功夫,林墨念说“亲爱的媳妇,我想给你讲一个关于我们正在叠的床单的故事,不知你想不想听”
陆荫荫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抬起头满脸疑问的说“原来我们家的床单都有故事了,那你讲吧,你说什么我都爱听。”
林墨念便将那天他爸妈误会了的事,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陆荫荫,听完整件事,陆荫荫已经羞的满脸绯红。
而后又扑到林墨念怀里,用小手捶打着他的胸口说“念哥哥,你果然变坏了,我现在都怀疑你能不能忍到我们结婚的时候,哈哈哈哈。”
一不小心就被陆荫荫给调戏了,林墨念一把将她压倒在了沙发上,不疾不徐的说“那你想让我忍到什么时候嗯”
被反问的陆荫荫,现在有一巴掌呼死林墨念的冲动,但无奈被压在他的身.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陆荫荫搂紧他的脖颈,不断晃来晃去的说“我听你的呀,我们家以后大事你做主,小事听我的。”
巧妙的将问题又丢回给了林墨念,陆荫荫正暗暗庆幸自己的机智,结果下一秒,林墨念将她拦腰抱起,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声音愉悦的说“既然媳妇如此信任我,那我觉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陆荫荫惊呼道“喂,你是认真的吗”
片刻之后未等到林墨念的回答,只剩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自房间内传出,被剥的像蜕了皮的鸡蛋般的陆荫荫,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林墨念非要跟她回来的原因,但好像已经为时一晚。
以陆荫荫的性格如若她不愿意,是绝不会任由林墨念胡闹的,而又因她性格里的决绝与坚定,她将与林墨念的爱情当成此生唯一的爱情,她固执又坚持,这一生只谈一次恋爱,只爱一个人。
陆荫荫的爱情观便是若爱就一定深爱,当林墨念找到她后,之前两人兜兜转转那三年已经让她精疲力尽,陆荫荫终于认清自己的心,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愿意将自己的身心都完完全全的交给林墨念。
正当陆荫荫有些紧张的指甲都掐进了林墨念的肉里去的时候,他却低笑着浅吻起她的耳垂,声音迷离的说“小傻瓜,又在想什么呢”
陆荫荫犹豫着,吞吞吐吐半天说出四个字“老公,我怕。”
略显慌乱与无助的声音,让林墨念停止了所有动作,两人肌肤相贴、赤.裸相对,指间如婴儿般娇嫩的皮肤触感,让他欲罢不能,却不得不停手,好像没有什么比陆荫荫的感受更重要,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面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林墨念,陆荫荫有些奇怪的推了推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那个老公,你是不是情绪太激动,突然发现自己不行了”
好像这世间所有的男子,最不想听到的便是被自己深爱的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