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韦至永调笑着喊了一嗓子:“瞿景,你可稳住啊,别跟夏雨荷闹出人命,不然十八年后找你认亲。”
不提醒倒好,这一提醒瞿景还来劲了,他转头对韦至永道:“嗨,至永,帮我去买一把折扇和一副字画去。”
“你丫还来真的”
“快去快去!”
说完他就推着易初进了卧室,反手就把门锁了。
“擦,这会儿了让我上哪儿去买折扇和字画啊!”韦至永抱头哀嚎。
“小商品批发市场有,不过这会儿估计已经关门了,一些画廊或者经营文房四宝的店应该也有,但是这个点……你也只能去碰碰运气了。”
方仲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底满是幸灾乐祸,谁让你丫嘴贱,提什么认亲的。
韦至永认命地拿着车钥匙走了。
而一门之隔的卧室里面,瞿景一进门就不老实了,开始动手动脚,虽然妆容下不了口,但其他地方还是很可口的。
易初尽量躲闪还是被吃了好几块豆腐,把她恶心个够呛,暗暗磨了磨后槽牙。
瞿景将她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你要是今晚把爷伺候爽了,爷改明儿就把你包了,以后你就是爷的小情儿。”
呸,谁稀罕!
易初推着他的胸膛,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别着急~难道你不想体验一下前戏的快乐吗”
她的嗓音不似之前的甜腻,而是清透温柔,似乎带着丝丝的蛊惑,听在耳朵里,让人尾椎骨都酥了。
易初用柔弱无骨的手将他轻轻一推,瞿景就顺势推倒在了床上。
她翻身坐起,柔软的手指隔着衬衣在瞿景的胸膛上画着圈,像放慢动作一样,将他的扣子一粒一粒解开。
易初俯身,在他耳边轻轻吹气,“闭上眼睛,好好享受。”
瞿景像被蛊惑了一般,闭上眼睛,他微微喘着粗气,随着易初手下的动作,意识渐渐陷入了迷茫。
忽然,他感觉手腕处一紧,猛地睁开眼睛,竟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双手已经被一条火红色的纱带绑在了床头。
“你干什么!”
他刚一张嘴,易初随手拉过被角就塞进了他嘴里。
瞿景开始挣扎,易初翻身骑在他身上,把被角拼命往他嘴里塞。
瞿景目眦欲裂,试图用脚踢,可是因为姿势问题,他怎么都使不上力。
这一动作倒提醒易初,她一把抽出瞿景的腰带,压住他的两条腿,紧紧地捆了起来。
此时的瞿景,哪里还有刚才的即将陷入温柔乡的飘渺之感,他满眼惊恐,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为嘛突然使出这么一手。
他拼命挣扎,将床头撞的“咣咣”直响,只希望外面的方仲翰能听到声音赶紧进来。
坐在外面玩手机的方仲翰:“……”
操,这也太激烈了!
瞿景那丫不会是吃了壮.阳.药吧
易初压制着瞿景拼命挣扎的身体,在他耳边阴森森地说:“老实点,你再挣扎一下,信不信我给你喷辣椒水”
瞿景:“!!!”
他定睛一看,易初手里正拿着一个小喷瓶,对准了他的面门,那食指随时都要按下去的样子。
他一下子不敢动了,惊恐地瞪着那个小喷瓶,他虽然没被辣椒水喷过,但想想都知道是什么滋味。
“我告诉你,我只是想离开而已,如果你不识相的话,说不定我一生气,就会做出点不理智的事情来。”易初说着拔下头上的发簪,在瞿景面前晃了晃。
那发簪虽然只是个塑料的,但在人身上扎个洞完全不成问题。
瞿景畏惧地看着那个发簪,此时再看易初的那张仕女妆脸,岂止是丑,简直就是狰狞可怖。
易初捡起地上瞿景的衣服扔在他脸上,遮住他的视线,然后走到门边,“咣咣”撞着房门,开始大声叫-床。
瞿景:“……”
外面的方仲翰:“……”
方仲翰忍不住喊道:“瞿景你悠着点,门都要被你撞塌了。”
然后,瞿景就听见自己的声音,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进来一起啊,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