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如此相像!”
趁他出神之际,我赶紧起身悄悄溜走。这样喜怒无常的男人,我可惹不起。
是夜,我揽着桃木盒子在这陌生的宫闱中辗转反侧睡不着。
耳边,除了盒子均匀的呼噜声,还夹杂着远处飘来的悠远箫声。
我下了榻,摸黑走出了寝殿。
天幕上的七彩霓虹随风而动,耳边的箫声飘渺悦耳。
这箫声,怎么如此熟悉!
我情不自禁地循声走去,竟瞧见东临王在梨花树下吹奏着玉箫。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存在,偏过头唤着我,“过来。”
我扭头就走,再不想同他产生一丝一毫的交集。
没想到他一把将我拖至墙角,薄薄的唇越靠越近。
“你在身上涂了些什么挺好闻的。”东临王缓缓开口,一双手又不安分地在我背后游走。
我抓着他的手扔至一旁,“偏不告诉你!”
“呵!你若是不说,我只好搂着你入睡了。”东临王十分偏执,又伸出那双不安
分的手捏着我的脸颊。
我郁卒,我身上分明什么都没涂啊!
同他对峙了许久,脚都站麻了,我才敷衍地回他,“我什么都没涂,身上散发的是年轻男子特有的娇香,像你这种又老又瞎的鳏夫,自然是没有的。”
他满头黑线,并不打算放我走,摸了摸我的脑袋,浅笑道,“多少岁了,怎么不长个”
“瞎眼鳏夫!小爷长不长个,与你有关”我怒火蹭蹭直冒,忍不住狂踩他的底线,企图勾起他的怒意。
东临王将我的头按入他的胸口,长舒了一口气,“一百年了,歌儿。”
歌儿他到底还是将我当成了他的亡妻。
尽管他身上有许多肉眼可见的缺点,但他能如此深情,我还是有些佩服的。
不过,我就是我,永永远远,都不能是其他人的替代品。
“放开!”我冷冷地开口,尝试着将他推向一边。
“不要推开我,就一会儿。”他软下语气,低醇的声音里萦绕着淡淡的哀伤。
他抱着我的时候,我总担心他突然发狂将我撕成碎片,心跳得飞快。
一刻钟过后,他双眸紧闭,像是睡着了一般,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