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满地念叨着,“我画的明明是鸡,追风眼神真不好!”
再观容忌,脸上的鸡落地后,突然间开始膨胀,鼓胀如虫,这样看似乎真有点像蛇。
容忌汗颜,“笨蛋,画鸡竟忘记画足!”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总觉得我画的鸡,不像鸡呢!
草草两笔给这只肥硕的鸡添上足,我欣然点头,对自己的画作甚是满意。
这几日,我不能陪伴在容忌身边,就让这只鸡陪着他吧!
追风和铁手面面相觑,盯着鸡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容忌蹲下身,看着鸡出神。
“不好!狼王笔!”容忌语气里投着焦急,作势就要往回赶。
我连忙在容忌身前画上一堵墙,不让他往回走。我在墙上写着,“我很好,勿念。”
他稍稍松了口气,但仍旧语气不善地斥责着我,“你动了师父的卷宗你不知道那卷宗里危机四伏,十分凶险”
我默默收起了昆仑镜,他这么凶巴巴的,完全没办法同他心平气和地说话。
但即便如此,容忌依旧爆发出了咬牙切齿的怒吼,“且歌,你是不是欠收拾了”
魑魅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我,“我刚刚似乎听到了容忌的声音,难道他寻你来了”
师父附和道,“他似乎在问你是不是欠收拾了!”
慕容言曦讶异地看向我,“你真藏人了”
她命鬼女搜我的身,不过我周身浮动着的神力倒是叫鬼女不敢靠近。
这该死的容忌,凶我就不能悄悄的非要弄得人尽皆知,我也要面子的呀!
我看着眼前满是疑惑的众人,解释道,“你们听错了,刚刚我肚子里的小乖肚子饿了,心情不好发脾气吧!”
魑魅瞥了眼我的肚子,眼里有些落寞。
慕容言曦好奇地盯着我的肚子,“你肚子里,有个软软的糯米团子”
“小乖才不是糯米团子,小乖是雏神!”小乖呼呼地抗议着。
他近来大了些,踢蹬腿的时候,我都有些吃不消,不痛,但总感觉整个人都要被顶飞。
慕容言曦失望地嘟着嘴,“我见你皮相不错,本想将你献给我父王当个宠妾。你既然都有孩子了,那我只好把你杀了,将你的皮剥下来当毯子盖。”
“慕容言曦,你若是再不收敛,我怕你还没被慕容芊音弄死,就已经成为我的刀下亡魂了。”我平静地看着她,对于她周身散发出的怨念毫不在意。
慕容言曦有些忌惮,后退了一步,自顾自分说,“等回了王宫,看你们还敢这么嚣张!”
四位鬼女将我围住,面无表情地朝着我发出呜咽声,似是在警告我,又似在向我求饶。
我拽着师父的衣袖问道,“你的卷宗里,为何会出现这么多不相关的人”
师父扼腕叹息着,“师父当年好行侠仗义,帮的人多,但得罪的人也不少。师父层烧了修罗王的胡子,他追杀过我一段时间,后来不知为何落入卷宗之中。不过,他倒是厉害,只身一人落入卷宗之中,没几百年就娶了媳妇成了王。”
鬼蜮王宫,在暗夜中散发着浓烈的鬼气。
我抬头看着悬浮在半空中的宫殿,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nbs
p; 寻思了半天,直到看到宫殿前硕大圆柱上的上古符文,才发现整座宫殿都设了我所看不懂的阵法。
我低声询问着魑魅,“你看得懂阵法吗”
魑魅摇头,“我带兵出征,阵法这部分全由容忌解,从未操过心。”
既然我们三人都不懂阵法,那鬼蜮王宫更是进不得了。阵法这东西邪门得很,往往能反杀比自己强上数倍的对手,还是需要谨慎些。
慕容言曦转身,勾唇笑着,“请吧,各位!”
我心下思忖着我们既有昆仑镜可以避难,也有回城轴可在紧急时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