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军退学的消息很快在西故镇中传开了,很多人都津津乐道着他是自作孽不可活,唯独少数熟悉的人久久不能相信这样的事情,真相就这样若无其事地被两个共谋的家伙给隐藏了下来。
虽说不念书了,梁晓军心里头多少有些遗憾,毕竟因着那荒谬得不能再荒谬的理由离开的学校,搭上自己的名声跟家里头压箱底的钱,索性亲人们都相信他绝对没有干过这样子的事情,总算度过了最为艰难的关头。
眼瞅着要过年,学校里头也快要放寒假了,武群娃念着自己的外甥梁晓军在学校受了那么大的冤屈,他心里头很不爽就想出口恶气,反正自己学习又学不动,迟早要从学校里头滚回去种地,想趁着回去之前好好教训一下刘红阳跟曹清君。他盯了几天,才知道曹清君请假半个多月了,不过刘红阳这小子倒还在学校,没有了另外一个谋事的,抓着这小子正巧问个清白。
晚自习的时候,武群娃撒了个荒,说是自己肚子疼,老师就让他回宿舍歇息去了。其实,他并没有回宿舍,恰恰堵在刘红阳的教室不远得地方,死死的盯着这个人的一举一动,好来个守株待兔。以前的寓言故事说起来是个笑话,在他这里倒实现了,怔怔地将刘红阳抓了个正着,还没等刘红阳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揪着走了好远。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刘红阳看起来胆子挺正,其实心里头是个胆小怕事的,遇到比自己稍微强一点的人就怂了,慌慌张张地问着话。
“刘红阳,你不认识我了,抬起头,睁大你的狗眼,认真瞅瞅我是谁”武群娃一手提着刘红阳的衣服领子,眼神之中充满了厌恶,厉声地喊着话。
刘红阳缓缓地抬起头,听着那声音似乎熟悉而又陌生,接着操场上微弱地灯光瞅着那张冷峻的脸,心里头一阵一阵地打着寒颤,愣愣地朝后退了几步,手不由地抬起来指着眼前地刘红阳:“你,你,你……你是梁晓军的碎舅……”
“哎吆,不错呀,刘红阳,还能记得我外甥梁晓军,看来我找的人没有一点点问题。怎么样,现在知道我找你有啥事情吧。”武群冷冷地笑了一下,松开了那个抓着刘红阳的手,来回走了几圈,寻思着说话。
“不知道……不知道……梁晓军已经退学了,不再我们班了,而且我们两个的关系又不好……你找我倒底有啥事呢……”见着这般情形,刘红阳心里头已经猜到武群娃的来意,念着自己答应曹清君的事情瞬间强装着换脸,淡淡地问着话。
“你小子还要跟我装是吧,没关系,我就跟你耗着玩一玩,看你骨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人在做,天在看,刘红阳做人要有良心……你丧良心出卖自己的朋友,你还以为你能东能西,终究还不是人家身后面的一条哈巴狗……”一听这话,武群娃不乐意了,顺势揪住刘红阳的耳朵狠狠地扭了几圈,眼睛睁大了一倍,死死地看着这小子,抬脚从屁股后面踢了一脚,气吁吁地喊着话。
“哈哈哈……你外甥是小偷,他碎舅是流氓,果真你们家的人都是社会的败类,武群娃你竟然敢这样子抓着我,还打我,信不信我也能……”刘红阳被打的有些疼,想要反抗可他知道自己来硬的肯定不行,索性换着把式用语言攻击。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们刘家人的汉奸小人的血腥从哪里来的哈哈……刘红阳,我给你说,曹清君你应该很清楚,他是你们曹老师的侄子,你们两个究竟之前认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