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犯病了。”
她话还没说完,便看见江醒醒眼眶都红了:“哎哎!你这丫头,我就随便一说的,你你哭什么呀。”
江醒醒用衣袖揉了揉眼睛,倔强地说:“谁哭了,我就眼睛痒。”
“丫头,姐告诉你,你可千万别犯傻,别喜欢他啊,那样的男人咱们可喜欢不起,也配不上的。”
“我没喜欢他。”江醒醒解释:“就当普通朋友还不行啊,就像陆无缺那样的,要是哪天陆无缺从这个世界上突然消失了,你不难过啊。”
“哎哟,他要真没了我还得烧高香感谢老天把这祸害给收了去呢。”明瑾一边说着,一边在江醒醒的茶几柜里翻零食,结果一不小心,翻出了两盒没有开封的避孕套。
“哎哟喂我的妈呀!”她拎起红色的那盒:“这什么玩意儿啊,单身狗可经不住这刺激。”
江醒醒连忙伸手躲过,收好藏柜子里。
明瑾言笑晏晏地看着她:“难怪这么舍不得呢,原来你们俩早就”
“没有没有!”江醒醒费劲地辩解:“那晚就是开玩笑随便一说,你都看见了还没拆封呢,他酒量不行,喝两杯就醉了,什么都没做成。”
“听起来你丫还挺可惜是吧。”
不等江醒醒说话,明瑾帮她回答:“还真是可惜,看那男人的身材,屁gu那么翘,肯定带劲儿。”
江醒醒:“我可没想过这些。”
“你俩同居了三个多月,居然你还是个宝宝,我开始怀疑那医生说的话了,什么性瘾啊,危言耸听。”
江醒醒并不想和明瑾讨论关于商戒的私人问题,只有和他同居的她知道,商戒每天晚上趁她睡着以后,要去洗手间呆好半晌才会出来,黑暗中她能清晰地听见男人压抑的喘息声。
这声音,听得她心头悸动。
商戒总想得到她,可是作为一个单身这么多年的成熟女人,她何尝对那男人年轻强壮的身躯没有。
他们像情侣一样相处,他有时候凶得像条小狼狗,有时候又黏人得不行,但是不管他性格多么阴情难测,但是他对她特别好,这一点是从始至终没有改变的。
江醒醒丝毫不怀疑,他若是不走,她随时都可能沦陷。
但他还是走了,就像美好的梦境总有醒来的一天,她也应该重新鼓起生活的勇气,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而就在这新的一天清晨,江醒醒一本满足地醒过来,睁眼便迎上来明瑾厚厚的黑眼圈,鄙夷地看着她。
她防备地问:“干干嘛。”
“我想在楼下给你叫辆出租车,直接送你去商氏集团大楼下。”
“什么鬼。”
明瑾抓起抱枕扔她怀里:“昨天晚上某人睡着以后,抱着老娘又抓又挠,一口一个商先生。”
她捏着嗓子学着江醒醒的调子:“商先生你不要走,呜,商先生我什么都给你,商先生你好坏啊”
江醒醒满脸黑线。
“我就没见过你比还浪的女人。”
江醒醒:
“比楼下发情的猫儿还骚。”
“别说了。”
“我真把你昨天的模样录下来呢,让你自己看看,白天一本正经江醒醒,晚上是怎样想男人的。”
江醒醒默默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了菜刀。
明瑾的声音戛然而止,倏尔改口:“哦,我的意思是,人生在世及时行乐,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她一边唱着一边猫着身子退出了房间。
操,枕头底下藏刀,她突然有点同情商戒了。
一步、一步、一步她走得小心,走得谨慎,仿若走钢丝,稍有不慎便会跌落深渊,万劫不复。
而她的身边,一席华服的皇贵妃正与人私会。
而她私会的对象,正是那权倾朝野的东厂太监总管
现在,宫女江醒醒撞破了他们的奸情。
她呈着托盘,小心翼翼地走着自己的路,头压得很低,很低。
“卡!”
导演一声令下,紧张的现场气氛宛如被扎破的气球,骤然松弛。
导演气急败坏地喊:“那个宫女,过来,对,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