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刚才也说了,你只是一个伙头,你到这里来做什么”赵子蒙觉得这个怀仁说话遮遮掩掩,极不痛快。
“我……我看到有人站在这里朝东禅院看,心里面很是纳闷,觉得奇怪,所以就想上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都看到谁站在这里往东禅院看了”
“法正师傅。”
“法正”赵子蒙看了看令狐云飞,又看了看萧路含——萧路含曾经在案情分析会上提到过诫诚监事和法正。
“那一段时间,法正几乎天天到这里来站一会。”
“几乎天天到这里来”
“对啊,有时候是夜里,法正的手里还拿着一个望眼镜。”
“法正有望眼镜,贫僧怎么不知啊!”普济禅师道。
一个和尚,整天捣鼓望远镜,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怀仁师傅,你在伙房做事,怎么会看见这里呢”赵子蒙指着窗户道。
“有一天,我上茅房解手,站起身拎裤子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一个人站在这里,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望眼镜——望眼镜前面两点光一闪一闪的。我看样子是法正,他站在这里看了很长时间。”
“是什么时间”
“是吃过中饭,僧人们在禅房里面睡午觉的时候。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留意法正了。他鬼鬼祟祟的。非常可疑。”
“法正拿着望眼镜在看什么”普济禅师也颇感意外。
“刚开始,我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等我走进这藏经阁,站在窗户跟前的时候,才知道,他是在看水井。站在这,只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