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据这些僧人的说法,诫诚监事是在那次大修之后病逝的,他也有重大的嫌疑。
赵子蒙无法将这位已经逝去的僧人排除在外。
“您怎么看诫诚监事诫诚监事为人如何”赵子蒙道。
“诫诚做事认真,勤勤恳恳,以寺为家,任劳任怨,深得清风住持和老朽的信赖。”修能住持毫无迟疑道。
“否则,清风住持也不会把水晶佛珠奖给他。清风住持一共有两串水晶挂珠,一串传与了我,一串奖给了诫诚。从清风住持到老朽,诫诚做了两任监事。老朽没看出诫诚的身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赵子蒙听着修能住持这一番说辞,忽觉老主持为人老道,心思深沉。
按照常理判断,修能住持应该把公安的注意力往诫诚监事的身上引,以撇清自己的嫌疑。
可他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但没有对诫诚说长道短,反而把诫诚狠狠夸奖了一番。
这位住持八成已经知道赵子蒙问话的目的了。
“请问住持,诫诚监事那串水晶佛珠现在在谁的手上”
“在法正的手上,法正从很小的时候就跟着诫诚监事。平时,法正和诫诚形影不离,诫诚病逝以后,水晶挂珠就留给法正作为纪念。”
“哦,这样啊。修能住持,您脖子上的这串挂珠就是清风住持传给您的那一串水晶挂珠吗”赵子蒙故作不知。
修能住持从脖子上取下佛珠,递到赵子蒙的手上:“这串挂珠是琥珀佛珠,清风住持传给老朽的水晶佛珠,老朽奖给了本寺的守门僧人空云。”
“您是什么时候奖给空云禅师的”
“有十年了吧。”修能住持扳着手指头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