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饶人蛮好的呀,这里的人都喜欢他,他很热心,不管哪家有事,只要他知道了,一定帮忙的,小伙子很有礼貌的。”
“在蔡教授住院期间,他在117号待的时间长吗”
“不长啊,他早出晚归,天天都一样的,如果要值夜班,他就不回来。”
“早晨他出去买着吃,中午他在粮库食堂吃饭,只有晚上一顿才前村去吃饭。小饶什么都好,就是——”车大嫂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
“太腼腆,三十岁的人,到现在,个人问题还没有着落。”
“他下面三个弟弟都结婚了。街坊邻居给他介绍了不少对象,可见第一面,人家女孩子就不想再往下谈了。真急死人了,小伙子长的也不差,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干净利索的人。”
“他一见到女孩子就脸红呀,一句全乎话都说不出来。”车大嫂接着道。
“是吗昨天我们看他很正常,也挺能说的。”
“是呀,平时是挺能说的,可一到女孩子面前就成了哑巴,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闷屁来。”车大嫂笑着说道。
这和曹大爷对饶一览的评价是如出一辙,车大嫂的话虽粗俗,但她对饶一览的了解似乎比曹大爷更进一步。
“我们听说饶一览和曹大爷的三儿子是同学。”
“是呀,都是怀古村后村的人,读书都在一个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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