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的实施者呀。”
皇帝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皇后越发伶牙俐齿了。”
皇后矮身行了一礼,忍笑,“谢陛下夸奖。”
长公主殿下无奈的轻咳一声,托着腮看着二人,“父皇,母后,要儿臣回避吗”父皇也就只有在母后面前才会这般...不像一个威严的君主了。
皇后面色一红,皇帝倒是面色不变,“到时辰行礼了,出去吧。”
及笄礼很是繁琐,更何况是大渝的长公主殿下及笄,礼部为此准备了三个多月,力求没有一丝瑕疵。
赞礼吟唱,盥洗,加笄服,乃醮,叩拜帝后,众臣恭贺等等,等到所有大礼行完,已接近午时,祁谙整个人都快要头晕目眩了。
及笄礼后,皇后在茗萃宫摆了午膳,算是庆贺祁谙及笄。
一家三口正用膳,皇帝身边的太监崔铨急匆匆跑进来,在皇帝耳边嘀咕了几句。
皇帝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眸子看了一眼祁谙。
皇后和长乐同时放下了筷子,祁谙似有所觉,“父皇,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皇帝略一沉吟,也没有隐瞒,“送往临门关的粮草在泉州蒲兰山被人劫了。”
祁谙的眸子顿时暗了下来,手指抚上了腰间的玉佩,“泉州”
兄长此时应是带领长乐军在临门关与玄蜀国打仗,而这批粮草正是送往临门关的,若是粮草出了事情,这临门关一战怕是要无功而返了。
泉州距临门关不远,而那里正是年前兄长来信要她去寻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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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谙自帝京到达泉州已是三月底。
青山巍峨,泉水叮咚,花红柳绿,一派春光,这泉州当真是个好地方。
祁谙的马车进了泉州城时已是午后,街上行人渐少,路边卖吃食的摊主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一派慵懒之态。
泉州虽临边境,但却并非边境腹地,且属于边境处最大的州府,是这些年的征战也从未影响泉州,在这兵荒马乱的边境,泉州像是被蚕蛹包裹了起来,过着自己安稳的小日子。
毫不起眼的平顶马车停了下来,车夫下车到路边问路,卖馒头的小哥往远处指着,比划了半天,车夫才恍然大悟的对小哥道谢。
“老板,包两个馒头。”马车内一只纤纤玉手伸出来。
小哥眉开眼笑,手脚麻利的包了两个馒头递给了车夫。
接过玉手中的铜板,小哥忙道,“用不了这么多的……”说着便要把多的铜板还给车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