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陪一下。”
便朝洗手间而去。
她对镜调匀了呼吸,再对着镜子勾眼一笑,确认了并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在,而是杜聿航那个傻子不懂欣赏。
她兴步回转,将好听见那几人谈论起前几日梨园的骚乱。
“我听人说啊那帮刺客凶残……”
“你何须听那些个没有亲眼所见的杜撰,倒不来问问我这个当时在场的人呢!”匡珊瑚强势加入了谈话,她倒是没有说假话,那日她还真的就在梨园。
枪战开始之际,她便和家中的随从躲在了二楼的洗手间,这才躲过了一劫。
说起那天的事情,匡珊瑚略微一回忆,陡然想起来了。
怪不得她总觉得眼熟,今日这个在杜聿航身边的女性,那日似乎是跟在杜聿霖身边的。
匡珊瑚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件大事情,简直要迫不及待和人分享了。
她坐都不曾坐下,又道:“哦,我忽然有件事情,要下楼打个电话。”
匡珊瑚冲冲下楼,正好撞见杜聿航拿了块面包,硬要喂进沈南瑗的嘴里。
她心里更觉不舒坦。
到了吧台,匡珊瑚同吧台里的服务生说:“借一下电话。”
这便拨通了沈家的号码。
匡珊瑚盛气凌人地叫沈家的佣人唤来了沈芸曦,这才压低了声音道:“芸曦,你可别怪我有好事情没想着你。后天我家举办舞会,邀请了杜家大少和二少,你可一定要来哦!还要带着你那位乡下来的好妹妹。”
“我才不带她去!”沈芸曦怏怏不乐地说。
匡珊瑚一双带着怨毒的眸子从不远处闪过,她捂紧了话筒,“你可知道那日二少梨园遇刺,我见他同谁在一起”
“谁”沈芸曦下意识问。
“芸曦啊,你可长点心吧!还不正是你那位乡下来的好妹妹。所以,后天你可一定要带你那好妹妹同来。”匡珊瑚意有所指地说。
她不无嘲讽地笑了一下:“二少,何不干脆带我回督军府!那才敢情好,我又能与大少见面了。”
杜聿霖眼底的欲望顿时冷却了下来,先前被欲望控制的理智,也回来了一些。
她说的没错,她的身份很尴尬。
杜聿霖也就是稍作犹豫的功夫,沈南瑗冷笑一声,挑了下眉眼,原本俏丽的小脸,居然多了些冷傲的高不可攀,她道:“虽说这泷城是你杜家的不错,你杜聿霖可以在泷城只手遮天。可你能遮的过你爹吗我可是你爹钦点的大儿媳妇!”
杜聿霖这辈子都没被谁威胁过,他的瞳孔紧缩了一下,风驰电击的速度一个健步,将人抵到了树上。
身后的大树又硬又粗糙,只隔了个薄薄的衬衫,那坚硬的触感传来,沈南瑗的脸顿时白了,她痛红了脸,恼羞成怒地道:“你个蛮子,弄疼我了。”
少女的娇呼使得身经百战的杜聿霖没来由的心软,可他还没有忘记自己刚刚是怎么被挑衅的。
但好歹收了些力度,将她禁锢在他的双臂之下。
“我告诉你,小丫头,我若是想要了你,别说是我爹,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你不要以为我是看上了你,我只不过是看穿了你的内心……到底是攀龙附凤,还是想用美人计搞垮了我杜家,我现在已经不想知道了。”
“我只需要牢牢地把你捏在掌心,看你有多大的能耐!”杜聿霖并没有和其他女人贴得这么近过,女人身上的脂粉香只会让他觉得腻味和厌恶,但沈南瑗身上的却似乎不同,有一种清冽的令人神迷的香气。他后来有去让人搜寻这种香水,但似乎,又跟香水没有关系。
“变态!死变态!你放开我。”沈南瑗又疼又气,跟这个混蛋根本说不通,挥舞着唯一能动的手臂,特别想挠死他。
杜聿霖的头向后仰了一下,堪堪躲了过去。
他啼笑皆非,忽地觉得这丫头特别像他以前养过的一只猫儿。
瞧着温软可欺,实际上爪子尖利的要命。
只不过……猫毕竟是猫,狠不过人。
杜聿霖的眼睛忽明忽暗了半晌,在身体里的那股子邪火又被她引上来之前,松开了禁锢她的手臂,并且往后退了一步,不掩愉悦地说:“不同你在这乡下瞎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