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张天鹏被气得浑身肥肉都开始颤抖,血压又开始飙升。
“有些人明知道是自取其辱,偏偏总喜欢往枪口上撞,真怀疑他是不是脑壳里被灌进了水银,大脑小脑脑干脑细胞脑浆通通都坏死了!”
林之诚毒舌起来简直可以被封为五毒教教主,明明是在骂人,偏偏就是不带一个脏字。
他身后的一群人听得憋笑不止。
何宝石扶住气急败坏却无法反驳的张天鹏,宛如见义勇为刚正不可的男青年,“林总监,你林家的教养就是教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吗”
林之诚闻言眼神越发冰冷:“长辈何先生你恐怕是搞错了,张总从来就不是我的长辈,他不配!还有,请你在问候我林家教养时,先问问你何家又是什么个东西!”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这是在仗着臻品的地位胡作非为。”
何宝石怒极,却也无话反驳,林家和张天鹏的渊源他多少有所耳闻,要说林家把张天鹏当仇人也是正常的,只不过张天鹏本人一直不觉得有错,有时候还会舔着脸去臻品谈生意,虽然每次都被臻品拒之门外,但奈何他脸皮够厚,还以林父故交自称。
林之诚讽刺地笑了,看何宝石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小丑,明明上赶着想来欺人的是他们,被他反击了就说他胡作非为,世间规则是他们定的吧
“胡作非为是吗好啊,我倒是真的很想胡作非为一次!”林之诚冷冷看着他,“今天韩琼能赶回来便罢,如果不能,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胡作非为!”
“你什么意思”
他的眼神太有杀伤力,话中的意思更是别有深意,何宝石脸色大变,倒退好几步,不敢置信的看着林之诚,仿佛他下一秒就会抽出五十米大刀直取了他小命一般。
林之诚没回话,只是勾唇一笑,笑容意味不明,却足以让何宝石心惊胆战。
“林之诚,我告诉你千万别乱来,我和韩琼的赌约是经过公证的,受到国家法律保护的,她自己命比纸薄被绑架了可怪不得我,你不能迁怒我。”
“何先生刚才不是说我欺人太甚,胡作非为吗我迁怒了又如何这也是在落实你给我按的罪名,就像你之前污蔑韩小姐,她把你按给她的罪名落实一样。”
林之诚想到那天君佑瑶在大厅里对何宝石做的事,只觉大快人心,他戏谑地看向何宝石的脖子,“何先生这记吃不记打,喜欢乱说话的行为记得好好保持,没准哪天遇到个脾气比韩小姐更刚更爆的,呵呵……”
闻言何宝石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觉得有点窒息,明知道林之诚只是口头恐吓而已,但想到那天的情景他还是有些发虚。
但他也不是软弱好欺的绵羊,他自认是一头不咬掉对手一口肉决不罢休的猛兽。
“……反正韩琼已经失踪了,我和她之间的赌约自然就是我赢了,她人找不到了,我也没办法追究她恶毒杀害我父亲三人的责任,但她欠我的五百万欧元赌债必须给,要不然就给我同等价值的毛料,否则我就把事情闹到华国网上去,让广大华国民众好好认识韩琼这个杀人凶手……”
“何先生,这青天白日的,做梦是不是太早了点”
何宝石的话音刚落,几人身后一道冷淡如秋日微风般的声音悠悠然出现,带着即将入寒的薄薄凉意与清透。
“韩小姐!”林之诚惊喜的叫出声,阴沉了三天多的俊脸终于展露笑容,心头一直压着的一块巨石落地,大大松了口气。
君佑瑶左手打着石膏,短发修理成干练秀丽的赫本头,被披上叶知秋皮的顾砺寒半拥着款步而来,左手边是剪了头发,换了衣服,戴上皮手套,被打理成异国少年的丹尼尔,身后两步是美丽动人的爱丽丝。
四人的出现像一道光投射在会场之中,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前面打石膏的好像就是之前被绑架的那个女人。”
“就是她,我之前在臻品林总身边见过。”
“她居然被找回来了。”
“人家男朋友是什么身份只要她人没死,找回来是早晚的事。”
“那她身旁拥着她的会不会就是那一位”
“不确定,我没见过那一位,但听说十分俊美,长得比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