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于家有可能的反扑报复,君佑瑶也根本没放在心上,就算没有这件事,在经历过几番折腾后于家和她也必然成了不死不休的敌人,能在这种节骨眼上给他们一击重锤也好。
而且她故意用【百变猴毛】给自己做了个完美替身,时间证人还是于涵琪,他们哪怕要兴师问罪也得找出证据来不是吗
她就要让他们怀疑她又找不到证据,想想那种憋屈感、满心的疑惑不解还有对未知的忌惮,她就觉得十分带感。
可不能老让人觉得自己是个好欺负的包子!
其实君佑瑶还真误解于家人了,他们从头到尾就没把她当成一个好欺负的包子,他们只是没把她当成普通的三流商人,这种人最多就是有点小本事,但并不足以成为他们于家的对手,他们对付她也只不过是为了满足曹永军的复仇欲望。
对于家这样庞然大物一般的家族来说,要对付一个三流商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
但是君佑瑶哪怕是蚂蚁,也是一只食人蚁,也是一只能把大象活生生咬死的蚂蚁。
于家的失败的确在于低估了对手,或者还要归根于他们自以为是的高傲心态。
“琪琪你说的确实有些道理,君佑瑶应该察觉到银州动物园那件事是小如暗中动的手脚,她嫉恨于家的可能性很大,但你不是亲眼看到5号那天晚上她一直待在寝室里吗何况君佑瑶再厉害总不可能还有分身术吧”
于朝阳摸着下巴蹙着眉分析着小女儿的话,他承认自己小觑了君佑瑶,在看过她在海洋馆里的表现后他就意识到自己把现在的年轻人看得太简单,撇开那女孩的从商能力不提,她的单体战斗力还有面对危险时的冷静镇定更是令人惊骇至极,夸张一点的比喻就是她宛若鬼神一般。
小如所做的一切都像在为他人作嫁衣裳一样,反倒借着此事让君佑瑶在整个华国大放异彩,几乎比现如今最当红的艺人还要受人追捧。
于涵琪也一直想不通5号那晚的情况,当天因为打雷断电的原因她很久就回了寝室,确实是亲眼见到君佑瑶和海若月、叶红果玩了很久的斗地主,期间就只出去了一分钟收回她留在公共洗漱区的湿衣服。
而据曹永军交代,君佑瑶也是在断电不久后就出现在他寝室内的,但除了他自己之外,再也没人能证明这一点。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我们没注意到的地方,她……”于涵琪顿了顿,想起那天早上君佑瑶笑着对自己说那段话时候的样子,她秀气的眉皱成一团,“绝没有那么简单。”
于朝阳考虑半晌还是摇了头:“你大伯之前找心理医生给曹永军看过,说他可能患有精神分裂,因为受刺激过度产生幻想,那天他见到的君佑瑶只是他幻想出来的画面而已,所以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和君佑瑶无关,大概是你多心了。”
“爸,你不了解君佑瑶,她……”于涵琪还是觉得这件事有猫腻。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于涵琪的话还没说完,于涵如突然打岔,一脸阴沉,“就算真是君佑瑶做的又如何能改变现状吗能让我不用嫁给沈星岚吗哈哈哈……”
她又哭又笑,显然还无法接受自己即将嫁给一个傻子的命运。
于朝阳和于涵琪也不再多说,这件事已经没有任何转圜余地,于涵如除了嫁到沈家之外再没有第二条可以走了。
在于家人水深火热时,君佑瑶在顾砺寒和老爷子陪伴下准备度过了一个平静又温馨的狗年新春,年前活动很多,她百忙之中还抽空代表了君宝集团参加了海城市的企业家年会,还领回了海城市十大杰出青年和2003年度最具影响力企业家代表两项大奖。
其实省里也给她发了邀请函,毕竟现在的君宝集团已经是省里相当有分量的企业,会被邀请实属正常,但君佑瑶不想大过年的来回坐车,所以让靳天成代表君宝集团参加了省里的年会。
据说当晚靳天成还遇到了安庆廉父子俩,他们还和他打了招呼,问起了她的近况。
“他们问起我了问我干嘛”君佑瑶泡了一壶龙井和靳天成聊天,今天是大年夜,靳天成却带着华平来清波县家里做客,美其名曰来给老爷子拜早年,谢老爷子开心得不得了,家里这些年很少这么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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