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
张夫人一进门就眼泪直流,哭诉道:“妹妹啊,你可不知道那许知夏可把我害苦了,我家老爷痛斥了我一番,如今对我冷眼相向,我去那许家门前,那些小贱人将我晾了许久,还羞辱了我一番,真是气死我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说着说着,不禁哭天抢地起来,看起来好不可怜。
“姐姐这是发生了何事,且莫要哭了,慢慢讲来。”秦夫人见到如此场面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用帕子为张夫人抹一下眼泪,劝慰道。
张夫人便将张家发生的事情及在许家门前受辱的事情都渲染着讲了一遍,末了,还继续哭道:“我一个女人,怎能处理此事,我家老爷竟如此心狠,半分都不怜惜我,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秦夫人此刻已听出了张夫人话中的意思,此番来意竟是如此,张家经历了此次之后怕是要一蹶不振了,且不说这么大的窟窿难填,即使填上了,秦家也必将元气大伤,如此还会招惹上许知夏,没想到她一个女子竟如此有手段,秦家可不能冒这个险,想着,便假装未明白张夫人的意思,虚与委蛇道:“想必姐夫也是一时心急,别无他法,相处多年,怎会不心疼姐姐呢,心中必定是有姐姐的,姐姐且安心些,莫再哭了。”
张夫人见秦夫人还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有些急了,抹了抹眼泪,直白一些道:“如今我也只有娘家可以帮我了,妹妹不会见死不救吧。”
“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上次许知夏闹得那件事情之后,我家老爷也是责骂了我一番,对我甚是冷淡,如今我这主母之位到像是摆设一般,在府中都做不了主了。”秦夫人也抹起眼泪来。
见秦夫人这般,张夫人的脸色难看起来:“怎会如此你可是秦家唯一的正妻,秦家应是你说了算才是,秦家的银两出入也必要经过你的手啊。”
“哪还有什么银两出入啊,”秦夫人又挤出几滴眼泪,“我现在是连自己的月银都不一定能保得住,我还等着姐姐能拿到许知夏的铺子,让我家老爷回心转意呢。”
如此几个来回,张夫人也不想和她兜圈子了,便道:“既然这样,我便等弟弟回来吧,我与他说说,他必定会帮我的,我也为你向他说道几句。”
见张夫人还未死心,秦夫人心中不快,说道:“老爷事务繁忙,怕是没有空见姐姐。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虽说是娘家,哪有把娘家的钱往夫家拿的道理。”
“只是暂借而已,日后必定会归还的。”张夫人见秦夫人终于说出了真实的的想法,心中虽是气愤,却还是忍耐着说道。
“如今张家已是摇摇欲坠,谁能保证还有日后呢,若是无力偿还,岂不是把秦家也搭了进去。”
“你……”张夫人气结,想到秦家和张家还有婚约在,秦家必定不会看着秦般弱来张家受苦,便道,“抛去娘家不讲,你我两家本是亲家,般若日后是要嫁到我家的,如若张家倒了,般若日后岂不是要跟着我们一起过苦日子”
听到这话,秦夫人心中庆幸到,还好上次与张家解了婚约,如今都不必周旋了,过错也不在秦家:“姐姐真是贵人多忘事,莫不是忘了你我两家早已解除了婚约,哪还有婚约在”
“如何没有上次那般只是做戏罢了,为了能将许知夏迎娶过来,你也同意了的,如今怎又不承认”这可是张夫人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秦夫人要将它抽掉,她便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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