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使劲掐了手心,意识才回笼,好一会儿,他才擦了擦额上的汗珠,问老头:“老爷子,什么叫入魇”
“你睡觉做梦吗”
秦越点了点头,然后说:“以前不太做,可毕业后这几年老是做,有时做的梦太离谱,我都觉得自己都能拍电影了。”
老头叹了一口气。
“小子,以后的路很难,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而且照你目前的情况来看,你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有些事还经历不了,如果不是情况紧急,我想宝小子不会这么快找你,可是事现在逼在这了,你不行也得上,哪怕是跪着也得将这条路走完。”他隐晦地看着秦越。
听到这话,秦越心里更慌。
他现在能拒绝吗
可大拇指上沉甸甸的扳指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拒绝不了,也无法退出,这条路一旦决定了,那就没办法退缩。
老头磕了磕他的旱烟锅。
好一会儿,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交给秦越,而信封上的字迹是马茴的字,秦越犹豫了一会,这才接过信封,从里面抽出信纸,展开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