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混人,谁让你们如此对待铁音兄弟啦”竺嵩怒道。
老许凑上来,“天神老爷,您说的啊,即行抓捕,那抓捕了还不就得看守嘿嘿嘿,天神老爷,我这次可真没少出力,生生等了两天,您看这眼睛都肿啦,这才把这龟孙,啊不,把这兄弟给盼出来!”
竺嵩也没理他,走过去将绳索捏断,放开铁音。铁音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啊!”竺嵩急问众贼,“人怎么死了!”众贼面面相觑,谁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竺嵩检视其身,无伤无毒。
竺嵩沉思片刻,“哼,我说那刘玄德和诸葛孔明,为什么对盗宝之人问也不问……都怪我,没多想一层!”
竺嵩急思,忽然想到玉红,于是二话不说,飞身教坊绣楼。
“诶,公子,你怎么又这样忽然出现,吓死妾身了!”
“玉红姑娘,在下又有事求你了。”
“哦公子请讲。”
“铁音死了。”
“什么不会是公子你……”
“不,姑娘多心了。在下是真的有求于他,怎能加害此事颇不寻常啊!难保不会对我们不利。姑娘,铁音有没有讲过他的身世,或是有什么仇人,抑或还牵扯什么秘事”
“哦……公子是要求我这个。可是公子,我也实话实说,铁相公特别叮嘱妾身,说你这人机深难测,要我多加小心,切不可有问必答。”说着遛到一旁,时不时抛眼过来看看竺嵩。
“姑娘,有什么要求,直言无妨!”
“呵呵,呵呵呵呵,公子,这里是什么所在,竟成了你我讨价还价的生意场,想想也够可笑的。”
“那依姑娘之意呢”
“公子,教坊是做什么的”
“自然是弹唱之所。”
玉红向竺嵩身上柔媚一靠,“除此之外呢”
“哦,我明白了,还是演习歌舞之处。玉红姑娘,在下有一支独门舞蹈,姑娘有兴一观否”
玉红双眼放光,“好啊!公子,请——”
于是竺嵩身形变换,陆续现为神鬼妖魔、各色毒兽。玉红惊得芳容失色、抽搐颤抖、瘫作一团。随后她便将铁音对她所讲的尽数交代:
铁音家原本姓王,其祖先王聿本是三国时期的魏国人,大贤水镜先生的弟子之一,后受诸葛孔明之托,将一盏伪造的汉代宫灯放入汉中山靖王刘胜王妃的墓中!
后来孔明又将王聿接到蜀地,请其为刘备监造陵寝,将一盏一模一样的宫灯置于其中。本来他与孔明约定,绝不将此事透露半分,可临了之时孔明还是动了杀机。幸而他有所防备,逃出生天,从此隐姓埋名,销声匿迹。
这铁音的母亲是个心胸狭小的浅薄妇人,整日牢骚满腹,总恨不得老头子一朝发迹,自己跟着飞黄腾达。正因如此,铁音的父亲没有将祖传的秘密告诉她,只偷偷告知儿子,并将祖传的地工之学传授给他。父亲死后,家里生活艰难,母亲更没好气。铁音便铤而走险,重回益州城,结识了孟玉红和义庄中的诸贼。后来三探武侯祠,终于成功潜入惠陵,盗得宝灯,将售得的两枚金锭分别给了母亲和自己心爱的女人。
竺嵩找到廖捕头,玉红房中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