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微凉,月光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芒,默默地照映出两人狼狈不堪的样子。
霜双手握拳,浑身上下全是血,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别人的,绝色倾城的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凝重,然则是一只手单撑着身体半蹲在地上,整个人没有一点血色,她的气息奄奄一息尚存,看得出她受了伤,但是,却不知伤在哪。
一阵风拂过,吹起了霜的发丝。
“来了!”然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们会这么快就追上,不过,又仔细想想也是,毕竟是他派来的,怎么可能会那么简单。
霜的眉头邹得更深了。
怎么会!完全感受不到一点气息!可,这么压抑的气场是怎么回事。除了他,我从来就没有在谁身上感受到。
难道说!
“霜儿然儿好久不见”邪魅的低沉男音在空中回荡着,半夜听起来有些怪獠人的。
霜和然身体一颤,眼睛里带着一丝杀意。
他还是来了!!!
“鹤眠!”霜和然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
然捂着胸口,突然,一股血腥味涌上心头,侵入她的口腔。
“噗”然吐一口黑血,她喘息着。
霜转过身,正准备去然那,结果,一阵掌风朝她背后袭来,霜本想躲避,可是如果自己躲了,就会打到然,而然已经中毒,如果再受下这致命一击的话,她便会尸骨无存。
“哼”霜强忍着五脏六腑被震剧痛,硬是没叫出声来,她一个翻身,落在了然的身边,朝另一边吐了一大滩血。
“霜儿我不是告诉过你,永远不要把背面留给你的敌人吗”邪魅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嗤笑。
然顾不得自己,吃力的扶起霜,眼睛里满满的亏欠。
霜抬手擦了嘴角的血,给了然一个安心的眼神,接着,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好生狼狈。
“鹤眠,你想怎么样。”霜环绕四周一圈,最后锁定在不远处的一颗参天大树上。
鹤眠轻笑一声,只见一道黑影快速的移动朝霜这过来。
“给徒儿的一个见面礼,仅此而已,还有,都说了多少遍要叫师傅,师傅傅也行啊”
鹤眠比霜高了俩个头,他披着一个黑色的披风,披风覆盖了他全身上下,他伸出性感的小舌,舔了舔自己薄唇,都说薄唇的男人最无情,而他大概也是如此,那棱角分明的下巴和那勾人嘴角的讥笑还有那落在披风外的黑色钻石在月光的照耀下现得格外明亮神秘,就算没有见到他的脸,光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