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问道:“你的意思是……药是敷在胸口”
我点了点头!
“我可以拒绝吗”褚连翘没好气的瞪着我嗔道,“或者,我自己来吧”
“如果你可以的话,那你就自己来吧,不过药膏是烫的,可能会痛,你如果不小心抹到其他的地方,也许还会烫伤其他部位……”
“算了,你来吧!”褚连翘咬着唇靠在沙发里,表情异样的瞪着我哼了一句,“我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好事……”
我哭笑不得,这个比喻真的无语了,就算我是黄鼠狼,褚连翘这是把自己比作什么了
看着她睫毛颤抖着闭上了眼睛,我才伸手过去,轻而易举的就解开了她的浴袍,跟昨晚的光线和体验完全不同,眼下的画面给我带来的视觉冲击要远比昨晚强烈得多!
堆积的沃雪就如同养得白白胖胖的两只大白兔,矜矜而颤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褚连翘听到这细微的声音,顿时睁开眼狠狠的瞪着我,哭笑不得道:“还看你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珠子,快给我敷药啊”
我‘哦’了一声,戴着手套先清洗着她的伤口消毒,褚连翘顿时‘嘶’的倒吸着冷气,浑身紧绷起来,肌肤上都沁起了一层颗粒,白兔矜矜而动的样子,再次显得惊心动魄!
我皱着眉,一丝不苟的开始给她抹药,因为药膏带着滚烫的温度,可以把已经有些变形的伤口皮肤给重新融开,再经过药膏的渗透后,肌肤的愈合会趋于平整……
整个过程,褚连翘疼得发抖,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