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就在前不久,东北这边突然间开始有人大批量失踪,同时失踪的还有很多小孩与女人这样新死之人的魂魄。于是护法总坛给每个出马仙堂传信,让东北出马堂都留意此事。
由于我的堂子还没有正规文书,不能全堂人马下山,甚至道行达到一定门槛的仙家都不允许私自办事。于是堂子里的诸位教主本来也没太在意。结果就在前不久,我跟同学去东油库那边溜达。胡菩淘看见离我们不远有个女的,穿着就像墓地里的那位一样,也是一身黑色风衣黑色獭兔帽子。当时胡菩淘虽然也奇怪这人咋这么身打扮,但是也没有在意。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不行人家搞搞行为艺术了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胡菩淘注意上了她。
东油库在离我家五公里左右的一片的盐碱地上,原本这里方圆一公里全是磕头机(大庆人都知道,磕头机本名叫抽油机,就是从地下抽石油的),市里大规划后,四周都盖起了楼房,原来的东油库也就荒废了一直没有开发。后来家属区盖楼时从这里挖过不少土,使得东油库西墙那有个四五米深的大土坑,年久日深下雨积水这里就成了个大泡子。原本还有很多小孩在这里洗野澡,但是后来这里不断淹死人,大人都不让孩子在这附近玩,久而久之就成了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也是该着,我们那天溜达的地方离那泡子还有个几百米远。本来是白天,再加上离的又远,那女人也没在意我们。
但是她不知道我身上有常相九和胡菩淘,仙家的目力要比凡人远的多。其实不用说仙家,就是普通野兽的视力一般也是人类的几倍到几十倍不等。
当时那个女人就是从怀中掏出个六角星一样的东西,上面挂着个绳子。这女的抓着绳子的一端,然后把六角星沉入水中。结果从水里吸出不少黑色的东西,胡菩淘和常相九一眼就看出那是水中的冤死鬼,于是他俩就一直暗中注意这女的。
等这女的把水里的冤魂吸干净后,又往水中扔了一根像一截干树根子一样的东西,常相九和胡菩淘一见这玩意顿时心里再也无法平静。胡菩淘说那玩意叫百怨滕,这玩意的生长条件很苛刻。必须是常淹死人的河边,这个河需要常年受月亮照比受日照的时间长一倍,并且天长日久的吸冤死之人的怨气百年之久,才能长出这个东西。听起来简单,我实在想象不出是啥样的地方,太阳照不到月亮却照的到。胡菩淘说这种百怨滕百年才能长这么长,然后就从根部往上断裂落入水中。这玩意因为吸了太多怨气,自身有很强的攻击性。就像植物中的猪笼草或捕蝇草一样,能够攻击活物。不同的是,猪笼草需要捕捉落在上面的蚊蝇,而这玩意你在水边它就能给你拽下去。
听到这里我满心骇然,想起了当初我哥哥的死,莫不是也是这玩意作祟胡菩淘说那他们就不知道了,因为当时他俩跟我在山东,不过等我回来之后,听家人说我哥的死状不排除这个可能,因为当时我哥的魂魄已经不在了。
我不明所以的问她什么叫做魂魄不在了,胡菩淘直视我的双眼,跟我说:“就是说你哥的魂魄被人拘走了!”我听完她的话后,身子猛的一震。这些年来我总梦到我哥,我一直觉得他的死似乎有问题,因为他当时的死状实在是太古怪了,当时专门打捞溺水人的都说,干了半辈子都没见过站着淹死的。
胡菩淘见我一脸的震惊于激动,摆了摆手跟我说:“你现在急也没用,等立了堂子后,咱们堂营四梁八柱全齐了。到时候你跟教主商量,他老人家自然会派人过阴查这件事。”
说到这里,胡菩淘似乎有些口干,对着药王娘娘拜了拜,然后拿起个苹果啃了起来。常相九瞪了她一眼,似乎在埋怨她不敬。见胡菩淘不理他,翻了个白眼继续叙述。
常相九说,当时他和胡菩淘俩人本来有心当场把她捉住,但观她一身修为似乎比他俩要强,比墓地里那个强的不是一星半点。“不过我俩要一起上也不一定干不过她,但是我俩是护身报马啊,你在边上我俩不敢动手啊,再说当时你的俩同学也在”常相九似乎怕我看扁了他俩,连忙跟我在这打马虎眼,最后还把这事儿赖我身上了,好像我不在他俩就能替天行道了似的。
胡菩淘瞪了他一眼,嘴里嚼着苹果,不清不楚的骂道:“别臭不要脸的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当时还不是你拉着我不让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