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办法,要怪就怪夜斯沉把你也牵扯了进来,如果你想摆脱这个国际重犯的嫌疑,除非你身上的胎记自动消除,这也是夏暖说的。”
夏暖
夜临深离开后,夜恩沉陷入了沉思。
调查员连续几天去了夜家对夜老太太进行审讯,夜老太太为了担心牵扯到夜恩沉,她满盘否定了当初对那件蓝色血衣的描叙,现在她转了画风,只说蓝色血衣是丈夫当年在战场上带回来的,并不是夜斯沉的。
调查员那边半信半疑的做了几次笔录,越发的迷茫了。
夜恩沉这边也有了动静,他接受审讯的时候,把一切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说是他故意陷害的夜斯沉,夜斯沉根本就和重犯沾不上边,他是因为嫉妒夜斯沉所以才用尽手段的诬陷他。
夜恩沉交代出了这些,调查局那边又对他的审讯做了严谨的拷贝和检测,之后显示,夜斯沉和这件事无关,当时夜斯沉从调查局出来,允许他自由。
门外,夏暖翘首以盼。
除了夏暖,还有夜老太太和夜冉妮。
夜斯沉第一眼便看见了夏暖,微微一笑,走过去,夏暖迎上他,被他搂入了怀。
夏暖紧紧的抱着夜斯沉的腰,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回归了原位。
“他们没有为难你吧”夏暖小声的问夜斯沉。
夜斯沉握了握夏暖的手:“没有,我们先离开这里。”
“二哥,你眼里就只有一个外人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