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里,有一簇火苗,炙热了夏暖的脸颊。
夏暖的心口怦怦直跳,低着头。
“有什么问题么”夜斯沉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淡淡问。
夏暖摇头“没有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夜斯沉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她没有接,而是鼓起勇气说出了一段话。
“先生,我知道,你是受先生的托付照顾我,可是我跟他只有皮肉交易,除却之外,没有任何关系,他对我来说是陌生人,我没有义务给他生孩子,所以我想回钟山重新开始我的生活,我不能因为这个意外而留在这里,我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思想,不是他生孩子的机器,是的,我从事过那种不堪的职业,或许你们都看不起我,也或许以为这是对我的恩泽,但是,我也是人,我有自己的思想”
“他既然要你生下孩子,自然是要对你和孩子负责,或许,他会娶你。”他眸光越发的幽深。
夏暖像是在听一个笑话,摇头“不,他不会娶我,别说是有身份地位的男人,就是一个普通人,也不可能娶一个不堪的女人子做妻子,我不想做任何人的代孕机器。”
第一次代孕,她是穷途末路才不得已而为之,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在做那种不耻的交易,这个孩子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她要回钟山,把孩子生下来一个人抚养长大。
“如果他愿意娶你呢”
“我不会嫁给他。我很清楚我跟他的关系,我不爱他。”夏暖的声音很轻,却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的犹豫。
夜斯沉的心像是被什么扯一下。
夏暖抬眸,和夜斯沉对视,心口一抽,别开视线看着窗外,不叫他看见眼中的泪“我爱的那个人,他藏在我心底深处,谁也代替不了。”
她爱夜斯沉,可是她配不上他啊,所以,她只有把他放在心底深处
夜斯沉眼底的些许期望化为灰烬,变的黯淡无光。
念慈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本杂志,像是生怕夜斯沉看见一样,来到夏暖的面前,将那本杂志摊开,悄悄的说“妈妈,这个裙子你有没有穿过。”
夏暖愣了一下,笑了笑“没有。”
这是结婚时女人必穿的婚纱。她又没结过婚,怎么可能穿。
念慈有些失落,眼睛转到了夜斯沉的身上,走过去,拿着那本杂志,又给夜斯沉看“爸爸,你应该叫妈妈穿这个裙子,别人妈妈都穿过。”
夜斯沉看着那本杂志,只闷闷的嗯了一声“念慈,跟哥哥去房间玩。”
“那爸爸答应念慈,以后买这裙子,妈妈和念慈都穿。”
“好,爸爸答应念慈。”
念慈笑的灿烂如花,在夜斯沉的脸上亲一口“谢谢爸爸。”
说完,拿着杂志,开心的离开了。
“你的思想跟我无关,我要做的是尽一个朋友的义务,在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夜斯沉冷冷的开口。
夏暖看着他那执着的眼神,心有余力不足,自嘲的勾唇“那要怎样才能离开,先生该不会真想买我一夜吧”
“你除了把身体当做利用筹码,还能做什么但是夏暖,这个交易令我感到肮脏,我没兴趣。”他要的是她的心。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许久,夜斯沉的电话响了。
他看一眼电话号码,皱眉。
“妈,什么事”
他去了阳台那边。
夏暖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夜斯沉挂了电话,眉心深蹙,走进来,看一眼夏暖,去了米可那里。
米可拿着一本妊娠方面的书籍,正要去找夜斯沉“先生,这是你要的书籍。我正要给你送过去。”
夜斯沉接过,浅浅一笑“谢谢,米可,过来,坐下,我跟你商量点事。”
米可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坐在夜斯沉的旁边。
其实,只要能在夜斯沉身边工作,她已经很满足了,就这样看着他,也是一种幸福。
他的头发是中长式,带着蓬松的卷意,像王子一样的迷人,那张脸像是精致的希腊雕塑一样,那么好看,哪怕是他在憔悴疲倦的时候,也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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