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鲤究竟为何变成这副模样,他现在化作原型,有十分虚弱,已经无法再说了。
仙鹤找到南风玉时,南风玉正在白泽庙里上香,白衣飘飘引人侧目,不过模样,倒也算是个虔诚的模样。
南风玉出来后,正好看家站在树下的白鹤,手里捧着一个水盆,盆中一跳红色的鲤鱼,静静的没在说中。
“想吃鱼了”南风玉匆匆瞥了一眼,说道。
红鲤亏着现在虚弱昏睡,不然定然又要浑身大寒颤。
仙鹤道:“这是红鲤,就是郡川的那条鱼。”
南风玉有些诧异,这才仔细看了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看的透彻了些:“他伤的很重。”
仙鹤点头,神色严肃,那双剑眉也拧成了麻花状:“他说将他放进水里他便可痊愈,我不放心,还是让仙君您来看看。”
“他生长于水中,在水里比我们更容易提取天地灵力,若只靠他自己恢复的极慢。”南风玉望了望天,随后说道,“天色不早了,找一僻静处,我为他疗伤。”
仙鹤点了点头,随南风玉朝庙外走去。
白天的时候艳阳高照,夜间便开始风雨大作。
仙鹤守在破庙的门外,任风吹打。
红鲤已化作人形,黄昏的时候醒过来一次后就一直未苏醒。
南风玉为他治疗之见他身上的伤有些触目惊心,他表面看起来只是像缺水而使皮肤干的像个老人,可当南风玉的灵力游走于他的经脉时,他身上的经脉几乎处处受损,最恐怖的是,而且他体内的内丹,十分的暗淡,像是被人吸取过能量一般。
南风玉闭着眼,让灵力在他体内不停的游走修复,从白天到晚上,他几乎没有休息过。
即使是冬季,南风玉的额头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红鲤的皮肤,渐渐恢复光泽,可依旧不如之前。
南风玉收回灵力后,抿了抿发白的嘴唇,抬起衣袖擦了擦汗。
“仙鹤。”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疲惫。
仙鹤闻声立即跑了过来:“仙君。”
“你来看护他,我去休息一会。”
仙鹤有些担忧的看着南风玉,他也明白,南风玉这很有分寸,这时更需要他的是红鲤,于是他将南风玉扶到一旁坐下后,就来到了红鲤身边。
红鲤长得很好看,眼睛圆溜溜的,眼尾红红的,像是长了片红色的鱼鳞贴在了眼尾。
又总是很怂,他那模样让人一见了就喜欢——就喜欢欺负,虽然他也抗议,但是也只是在自己的内心抗议,明面上一声也不敢吭。
仙鹤背对着门外静静的坐在那里,面无表情。
庙外风雨大作,电闪雷鸣,庙内就显得愈发的安静。
忽然外面传来声响,仙鹤眸子微动微微后撇。
有人踩水而来,不急不缓,慢慢靠近,听声音不像是多与而来,倒像是有目的的接近。
仙鹤收敛气息,双指立于胸前,如水般轻柔的灵力,慢慢的将红鲤笼罩其中,随后他便隐藏身形。
南风玉坐在里面调息,自然也是察觉到外面的响动,不过此刻的他灵力亏损严重,来着不知是敌是友,他也就坐在那静观其变。
进来的是一个人,穿着黑色的便装,头戴着斗笠,手里拿着长剑,雨水将他的衣服浸时,斗笠上的水珠顺着边沿不停的低落。
他看见躺在草堆上的红鲤后,缓缓的抽出剑,朝他靠近。
一瞬间,这人周身杀气全开。
南风玉微微皱起眉头。
仙鹤影藏在暗处,又匿了自己的身影,那人倒是没察觉出来。
就在他的剑刺向红鲤之时,仙鹤笼罩在红鲤周身的那股灵力,顿时化作软绵绵的盾,但是又坚硬无比,将其弹开。
那人有些诧异。
“我念你我曾是同僚,自荐来杀你,给你留个全尸,也不至于被别人抓去,剁成肉泥喂狗。”那人似乎是在和红鲤说着话,像是在和红鲤告别。
说话间,他那剑灰色灵气萦绕,若是全力一击,仙鹤的那个水盾怕是也抵挡不住。
剑再次朝红鲤刺去。
仙鹤广袖一甩,双指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