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员峤山有些忙碌。
昨天夜里,花神感受到了魔气,便顺着魔气寻来,不曾想那魔气的源头竟然是员峤山。
当她赶到时,正好看见庭泽一掌击中南风玉的胸口,殷红的血,滴落在云间。
好在那一掌虽重却没伤及要害,只是南风玉一直昏睡。
贪狼星君站在南风玉的床边一直不说话,见花神出去,他才用手推了推南风玉的手臂:“还不醒”
南风玉这才缓缓睁开眼睛,贪狼星君见状便说道:“青女听闻元清仙君受伤,便差我过来看看你。”
听到青女,南风玉嘴角维扬,眼中更是柔和:“现在人间正是冬季,她也确实抽不开身。”
“她说了,人间再下一场雪,她便来看你。”贪狼星君说道。
“那麻烦星君去青女峰给青女捎上句话,就说待我伤好了,便随她去抚琴,希望能赶上三月降霜。”
贪狼星君无奈摇头:“整个世间怕也就只有青女能让你这么记挂。”
话落,花神走了进来,将手中的玉瓶重重的放在南风玉床头的柜子上,面如冷霜:“瓶子里是疗伤的灵药,得空吃了吧。”
南风玉瞧见花神的表情不太好,也没敢多说话只是道了声:“谢谢。”
花神见他如此客气,心里一阵郁闷,但是又不好发作,只得转身离开。
贪狼星君瞧在眼里,微微垂眸道:“你知道花神一向孤傲,唯独偏你,你却总是拒她于千里。”
南风玉一笑道:“心只有一颗。”
贪狼星君不再说话,将玉瓶打开递给南风玉,南风玉吃了药后,贪狼星君也就离开了。
员峤山又恢复宁静,不过这宁静不过片刻,便被打破。
星冬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跑来:“仙君我抓到一只大鸟。”
他刚跑到门外,便被微秋拦住:“小点声,仙君受伤了需要静养。”
星冬立刻闭上嘴,小声的说道:“微秋,这只鸟怎么办,看模样不像是仙界的鸟。”
南风玉靠坐在床上,长发垂在床上绕着圈,他将手中的书放下,缓声道:“拿进来让我看看是什么鸟”
听到南风玉的声音后,星冬迟疑的看了一眼微秋,直到他点头,星冬才进到里面。
“仙君。”星冬走到他床边,手里紧紧抓着那只漆黑的鸟的爪子,那只鸟被他倒抓着,已经放弃了抵抗。
“仙君,我在后山的红墙上抓到它的,不过很奇怪,它都不知道逃跑。”
南风玉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进些。
星冬将那只鸟凑上前,南风玉道:“此乃玄枭,应是魔族之物,想来是飞错地方了。”
听到是魔物,星冬很是好奇的将玄枭提起来仔细打量,就在星冬看的认真的时候,玄枭突然张嘴:“不是哦,我是特意来此。”
星冬被着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跌坐在地:“这东西会说话。”
玄枭见机挣脱开星冬的手落在地上化作一个六七岁的孩童。
“我家主人打伤了仙君,十分担心,便差我过来看看,不过我是魔族玄枭,来此定是不安全的,主人说,元清仙君是个好神仙,与那些只知打杀的神仙不同叫我安心来看看你,我这才过来。”说着那孩子爬上南风玉的床。
他仔细打量着南风玉道:“不过员峤山太大,我着实找不到元清仙君的踪迹,这才停在红墙上被这个小仙童抓住。”
星冬听着他叫自己小仙童心里很不愉快便道:“我比你大多了,小仙童是你叫的吗”
玄枭看向星冬道:“我家主人还说了,元清仙君身边有个小仙童叫星冬,叫我切莫招惹他,这个仙童年纪不大,心思却多,还十分的胡搅蛮缠。”
“你……”星冬气的说不出话来。
南风玉无奈的摇头,这个玄枭跟他的主子还真是像:“转告你家主人,我并无大碍。”
玄枭这才下床从掌中浮出一株红色的彼岸花递给南风玉。
南风玉接过花,玄枭道:“我家主人说,你那花海白色的太单调了,所以他从地狱给你采了一顿红色的,你种在自己的花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