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厉鬼出世惹得不少百姓都往这里看去,而那名年轻军士倒是想做个除魔卫道的侠义道士。手持桃木剑,身穿道士八卦袍。口中念念有词,有耳尖的百姓听闻道其说的乃是。
“老李头,你欠我的二两银子我不要了。还请行个方便让你的这些同伴不要找我的麻烦便好,初一十会在你的坟头多烧元宝纸钱让你做个富头鬼。”
但被人淋了一声狗血的杨休此刻怎能干休,听着年轻军士又好气又好笑的语。他胸中之气化作一响亮巴掌扇在年轻军士的耳畔,其力道之大将这百二十斤的军士都给扇的脚尖离了地。手中桃木剑更是被杨休曲手折断掷在地上,按照他冷血破军的脾气本该将这毛头军士一刀杀了。可看其眼神中存留的胆怯,杨休却是提着柳三大步朝客栈走去。
一路上的百姓都被其气势所震,根本不敢上前阻拦。就连一向耀武扬威的漠北军士见一个单手提着血色肉山满身是血的狠人心中也是略微有些胆怯。
而客栈掌柜早就注意到远处的骚动,可等杨休走进时才发现这骚动的源头竟是沈西门嘱咐之人。虽然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恶臭气味极为难闻,可客栈掌柜还是面带媚笑的说道。
“几位爷,这是跑哪寻仇去了弄的如此狼狈。”
而其后的王破六和柳四两人一路上也是寒蝉若禁,生怕触了这位冷血破军的霉头。
杨休轰的一声将柳三掷在地上,其庞大的肉身撞翻了不少正在吃酒的客人。不等眼见的客栈掌柜上前赔罪,一位腰系剑鞘的纨绔后生皱眉道。
“哪里来的破烂货,竟敢打扰我吃酒的雅兴。”
要知道现在天下禁武,敢公然悬剑腰间的人本就不多。一棍子打到十个,其中十有都和皇室宗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客栈掌柜知道两方都是自己惹不得的狠人,一面与沈西门交好一面看样子又是个从皇城里来的主。一念到此,客栈掌柜连忙赔笑道。
“各位各位都是来喝酒消遣的,何故弄的如此不快。这位客官却是有些鲁莽了,我待他陪个不是。”
闻那位悬剑后生轻蔑说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在这里做和事老。要是想息事宁人也行,喝了这杯水酒便罢。”只见他斟满酒杯一个,随即喉咙上下抽动轻轻的往酒杯内啐了一口黄白之物。
随即悬剑后生面带着轻笑,缓缓说道。
“若是这衣不遮拦的破烂货喝了这杯水酒那我便既往不咎,否则....”悬剑后生面容一冷的说道。
“客栈内的人尽皆要死。”
悬剑纨绔身旁的两个随从此刻也是叫嚣着欢呼不已,显然这等恶事他们做的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丝毫没有发现杨休微微握紧的拳头,口中依旧是不依不饶的叫嚣着。
悬剑纨绔心道。
“我苦修多年终于跨入窥灵境,我师父却我心性不纯修道无望。真是老眼昏花,一辈子止步窥灵又如何,在这洛阳城内做个逍遥皇帝岂不美哉。”
突然,悬剑纨绔只觉自己面前一冷。似乎一把极为冷冽的刀锋划过自己的面庞,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什么也没少。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
可一旁的随从恶仆见状却是颤抖着说不出话,只是支支吾吾的指着悬剑纨绔的面庞。
“慌什么,我不是什么都没少。”可他的手刚刚触摸到鼻尖,后者竟出乎意料的滑落下来。其自认为俊美的面容上只留下了两个细小的空洞。
啊!!
惨叫声后知后觉的从其口中喊出,随即他的耳朵,头发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落下。本来一副俊美的面庞现在却变成了一个颇为可怖的鸭蛋。
客栈掌柜在一旁看的心惊,以他的眼力根本看出来这电光火石般发生的诸事。但可以想到的是定然与身边这位一身是血的血人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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