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的吻很炽烈,他的眼神很热情而迷乱,细细的胡茬扎的她有些刺刺的痛,挠着她的心痒痒的,凤眼微微眯着,忍不住撩了心,动了情。
手不经意地按在他的伤口上,方小半猛地清醒过来,眼中清明着,才注意到楚天阔的眼中带着一丝冰冷。
看他脸色潮红的,低头鼻唇碰触着她的,蜻蜓点水般的吻,似乎真的中了那种下作的药似的。
方小半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唇,轻轻地推开了他,“二爷何苦为难自己小半虽然是娼门中人,可也不想将就自己。”
楚天阔咧嘴一笑,干脆脱掉上衣的长衫,光着上身躺在了床榻上,拍了拍里面的位置,“来,陪我睡会儿。”
“好,”方小半浅笑着,微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脱去了身上的旗袍,只穿着肚兜亵裤上了床,躺在楚天阔的身边。
楚天阔翻身一条腿压在她的腿上,大掌轻轻抚摸着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感叹似的,“就不怕我半夜睡得迷糊了,把你给办了”
方小半扯开他的一只胳膊,头枕了上去,脸颊靠着他的胸口,安然地闭上了眼睛,“二爷别闹了,不早了,歇着吧。”
看着她睡得很安稳的,楚天阔愣了半天,才轻轻地叹了一声,犹豫着将她搂在了怀里。
软玉在怀,温暖的似乎不只是身体。
一会儿竟然就睡得熟了,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方小半悄悄地睁开了眼睛,抬手轻轻地勾画着他的眉眼,这样的男人是她要相伴一生的,她认定了就不会放手。
像是将他深深地印在了心里了,方小半心满意足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浅浅的睡着了。
刚睡得有些熟了,就感觉到他的视线紧盯着他,看来他也只是装睡着呢。
方小半的梨涡里似乎都带着满足,那样依恋的睡姿,虽然压得楚天阔的胳膊都已经麻了,他却舍不得推开她,反而想将她拥得更紧。
一夜安眠,第二天一早的暖阳照到大床上的时候,楚天阔迷迷糊糊的伸手挡着眼睛,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怀里竟然空了。
猛地坐起来,就见着方小半已经换上了淡蓝色低领圆袄,露出的小手臂上带着羊脂白玉的镯子,油润的白色显得她的肌肤更加的皓白,青葱般的手指上,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楚天阔这才回过神来。
看着她那两条麻花辫的辫尾扎着白色的丝绸蝴蝶结,垂丝的前刘海下,凤眼中含羞带怯,竟然让他又不禁看得痴了。
“二爷,”方小半浅浅一笑,顺手拿过一边架子上的衬衣走到了他的跟前,伺候着他穿好。
一双素手灵巧地系上了扣子,这才抬眸嗔怪地娇声说道,“二爷,你再这么看下去,只怕小半要钻到地里去了。”
“都钻到我的心里了,还入什么地。”楚天阔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胸口,明明是碰到了伤口,却不觉得怎样痛。
方小半惊讶地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二爷,您从小可听过狼来了的故事有些谎话说的多了,怕是人家也不会再相信了。”
楚天阔干脆搂着她的肩膀,带着她朝着外面走去,“是真是假,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方小半心里暗暗想着他究竟会带着她去哪里,面上一脸的坦然,倒是上了小汽车,三福禁不住多嘴地问着,“小半姑娘,白芷呢”
“你驾驭不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