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很美,比我见她时还要美得多,我以前就知道她长大后会漂亮,但也是会成为一个花瓶罢了,但是……你妈妈的长相,即便是花瓶,也是一个让人移不开视线的花瓶。” “嗯。” 宁乔乔点了点头。 “那时候她真美,身边很多壮汉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骚扰她,大概都被她的美震慑住了,人在面对极致的东西时都是会敬畏的,大概也觉得向她那么漂亮的女人很危险。”君无谦笑着道。 “可是我不怕她,那时东澜家和君家还没撕破脸,就算是她知道我的身份也要怀着三分敬畏,于是我过去和她说话,然后我才知道我错了。”君无谦叹息着道。 宁乔乔眉头一皱:“你什么错了” “我和她聊天,和她说话,她在半醉的状态下回答了我很多问题,我和她聊得很愉快,她的一些看法和观点都让我惊叹……我才知道我错了,她第一次去君家,那样的表现,其实是为了掩藏自己的锋芒。” 君无谦道。 “她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