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跑上来的方维良。
方维良擦把汗,“都去过了。丁家湾、潘家上、上家庄……都去过了,没几户人家过来。”
一旁的刘盛单手持刀,摸着脖子,疑惑道:“他们不怕死为什么不过来躲避方腊军”
“有些人家是舍不得田土、房屋和坛坛罐罐,越穷的人家越不想离家。”方维良摊开手,“而且南边的几个村寨都有围墙,还有常年进山的猎户,有自保之力。有人望的人家或族长,也未必信得过咱们。”
方维良压低声音,补充道:“还有,咳咳,只是属下的一点愚见。那些说话有分量的人家可能在盘算着,兴许方腊军拿下县城和咱们的营垒,吃饱之后就不打他们这些穷村寨的主意了。”
李响所在的一小段寨墙安静了片刻。
“心存侥幸,以邻为壑,只顾自保,呼……”庄主大人心烦地挥挥手,“非亲非故,我等做到这个程度也够了。张清平守北边,杨营东守西边,丁史航守南边,大牛守东边。刘盛带着本庄主的亲卫监管军法,同时作为后备。”
几千人的方腊军分出一股,直奔营垒而来。李响用拳头夯在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先看方腊军如何攻城。县城未下之前,方腊军应不会同时打我。”
安吉县城。
赵志强在心中问候了好几遍县令大人的父母,羞耻地把“诛杀逆贼,保境安民”的大旗插在城门楼上,拔刀大喝,“城下的方腊军一旦进城,尔等的父母妻儿都要被杀,被辱。”
“到时候,亲人,粮食,铜钱,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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