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过的,我看七户刘家真要得势,咱们这些人里,能保住家产和小命的人家就没几个。”
十几个小年轻神色各异,帐外把风的几个货也竖起耳朵听着。
“士绅大户不是好相与的,当年俺家……”三伢子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又开始咳嗽。他晃晃脑袋,赶走那些杂乱的画面,“不说那些,不说那些了,咳咳咳……”
“老子想啊,到时七户刘家拿什么喂饱士绅大户还不是工匠、寡妇、烈属和小民的利益。老子虽说是个营指挥,但能保住三成家产就不错了,你们自己要有个数。”
三伢子精力不济,勉强打起精神,“那几户刘家为了自己的利益,都能背叛庄主,还有什么干不出的那时候的刘家人内斗不止,各家打各家的小算盘,恨不能扒拉走所有的好东西,指望那些人按照规矩办事指望那些人遵守乡约指望那些人维护咱们的利益”
“就算刘夏都再聪明,又能怎样,他敢不敢、能不能、想不想制止其余刘家乱伸手。到时候庄里庄外一片大乱,有人投附外面的士绅和官老爷,有人举家逃亡,大部分人家心思不定,只想自保。”
“刘夏都想坐稳位置,总要有人支持。内外交困之下,他敢和其它姓刘的人家翻脸”
三伢子的话说得透彻,帐篷内一片沉默。
见眼前的小年轻渐渐呼吸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