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两个月没开荤了,是挺馋的。”说着,他的眼睛乜斜了一眼差不多已经挂到南门希身上的女人,唉,那个荤也好久没开了。
“嗯南门希的眼睛看了一眼满脸嫌弃的女人,又看了看已经凑到他跟前了的张三。脸色一沉。
“我让你带的酒呢你不会没拿上来吧。我可告诉你,这些都是我的老同事,都是我的铁哥们,你一定要把他们伺候好了,要不然今天晚上有你好看!”
““讨厌!”女人也不知道从那话里听出了几个意思,红着脸站起身,从张三椅背后面挤过去,都向包厢外。
张三的眼睛盯着女人的被紧身毛衣包裹的身影咽了一口唾沫,一大大口唾沫。这咽唾沫地声音太他妈响了,竟然打断了大家正在进行的寒暄。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短暂的寂静之后是轰鸣般的笑声。有人笑弯了腰,有人笑岔了气,有人笑得流出了泪有人笑得直拍桌子。
一个个子稍矮的黑瘦的年轻人笑得前仰后合,他笑得捂着自己的肚子,冲着张三说道:“张三
,啊,张三儿,你刚刚那是馋什么呢弄出那么大动静,还咕咚,咕咚,哎呦……笑死我了……”
他旁边的王帅笑着也不忘做出酷酷的样子:“就是,就是,好家伙那动静跟我老家饮牛似的,……”
这还当着南门希的面呢,就开这种玩笑,张三地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回手招呼了王帅脑袋一下。
“瞎说什么呢你家牛长我这样,这么帅”
“没有,没有,我家牛除了眼睛比你大一点,肤色比你浅一点,其它地方都没有您帅。您这风流倜傥,倜傥……风流……的。”
一说风流两个字,大家又一阵哄笑。
张三有点下不来台,他用手指狠狠地虚点了两下笑得最凶的那两个人:“别他妈笑了,说你们呢跟俩傻缺似的,门希老弟还在这儿呢。”
他的意思是想说,玩笑要有个底,那女人是南门希的,你们当着南门希的面调侃我对那女的有意思,你们考虑过人南门希的感受了吗
可是,他有些太高估南门希在这几个小年轻心里的位置了。那几位可不像他,因为南门希那身穿在身上的西服就对他另眼相看,在他们眼里南门希也屌着很呢,并且屌得很顽固,屌得很彻底,属于那种一屌百年,一屌到底,穿上龙袍也是个太监的终极屌。
之所以刚刚大家都挺正经挺严肃,是因为那个女人不是在那呢呢吗。对于陌生的女士大家总归要给点面子不是。
现在,这女人不是出去了嘛!
“张三,你少来,南门希在那坐着你看了几眼你那眼还不是一直往人家女的身上瞟。”
“张帅,你的语文跟谁学的,体育老师还是音乐老师不行的,人家南门希那不叫瞟,那叫盯,盯住的盯,你懂不懂”
“是啊就是,人家张三的眼神从进屋见到美女开始就再没挪过地方,你还说人家那是瞟,太藐视人家张三的诚意了。人家那不但叫盯,还叫死盯,盯死了,往死里盯……就人张三的功力也得亏这女的穿得厚点,要是夏天,可能直接给人家盯出俩洞来。”
挤兑张三的人太多,他自然不能一个个的回怼回去,他只能装傻充愣地含糊过去:“没有,没有,我一直看希兄弟来着,看女人的只是眼角漏出去的余光,余光……”
“张三,余光都那么厉害都能把人女的看毛了,你真是个人才。”
“别瞎说,天下女人多的是,我再饥渴也不至于去吃自家兄弟槽里的草,是吧。”
“哈哈,张三,你说什么,你说那女的是草还是南门希槽里的草那南门希是啥是牛吗牛又是啥是牲口吧……”
“南门希,他说你是牲口……”那个叫张帅的不但嘴快,更是唯恐天下不乱。
“这个……我说什么了吗”张三结舌,他没扯南门希吧!
南门希靠在椅背上正看热闹看得起劲呢。他这几个月一直在办公室里道貌岸然地装大尾巴狼,每天都西装革履,按部就班,除了一本正经说废话,就是废话得一本正经。清闲得他浑身疲累,正经得他特想骂两句脏话。可是在铁饭碗的办公室,那些都不现实呢,天时地利人和都是让你严肃认真正经或者假正经。他就像被戴了紧箍咒高大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