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希的脸阴恻恻的,直到雨珊无助地垂下眼眸,用默然表示无奈的屈服。南门希的手已经放肆地移到雨珊的肚子上,抚摸着,声音里充满了邪恶。
“是他弄掉了我的孩子是他杀死了我和你的孩子”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他的声音不大,落在陈宾耳朵中却犹如一道惊天的炸雷。
尤其是那几个字,“我的孩子,我和你的孩子。”什么叫他的孩子,什么叫他和雨珊的孩子。那孩子分明是他陈宾的,怎么又成了他南门希的孩子难道说……
好像有谁掐住了他的喉咙,有谁扼制住了他的呼吸。让他头晕目眩,耳鸣眼黑。他需要用手扶住旁边的树干,才勉强维持住平衡。
雨珊的震惊丝毫不亚于陈宾,她睁大了眼睛,一脸羞恼地瞪视着南门希:“你胡说着什么我什么时候……”怀过你的孩子
她张着嘴,大声呼喊,表明自己的清白。可是她发现她的身体根本就不受她的使唤,她的呼喊变成了温弱的呢喃,她的愤怒变成了娇弱的嗔怪,就连她从喉咙挤出的那一连串的话也变成了单纯的“你的孩子。”
如果说刚刚南门希的话尚带了让陈宾质疑的成分,那雨珊刚刚的几个字那简直就是轰顶的炸雷,炸得他的里焦外焦糊了一片。
可是,那个南门希恍若陷入自己的谎言里玩得挺嗨,他继续他深情的表演。
“那是我第一个孩子,没想到还没成形就被那个男人无情地杀死。还好,我还有你,我要你给我再生一个孩子,不,两个,三个孩子,两男一女……对……两男一女。气死那个乌龟,那个男人……”
雨珊像傻了一样看着南门希,她甚至有些听不清他说得什么。南门希很满意,他继续邪肆地睁着眼睛胡说:“你恢复了有一个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