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啊!”女人的声音撕心裂肺,就像被扯掉了皮囊一样。
但是她的呼喊并没有引起陈宾的怜悯。他反而动作更快也更稳更狠。
几秒的时间,注射完成。陈宾放开那女人。任由她无力的滑下去,好像一堆不上墙的烂泥,软趴趴的,站不起来。
陈宾也不理她,也不怕她跑掉。因为他知道过不了一会儿的药就会起效。女人就会昏迷,然后,熬过几个小时,就会自动苏醒。至于苏醒后会怎么样,那只有醒来后才知道。
他既然视这个女人如蛇蝎,自然是不愿意在这里一直守着她的。
他站起身把针管丢就到门口的垃圾桶里,然后,走了出去。
沉沉的暮霭笼罩了整个山林,远远望去灰蒙蒙的一片,看不见尽头。眼前的小路隐隐绰绰,好像有一条岔道延伸到丛林里,可是恍惚间,早上的这条也成了岔道。如果没有这雾气,雨珊会很快的分清楚哪条是通向山谷,哪条是通向她的家。可是现在雾气腾腾的远处的山峰根本就看不清。这两条路看上去又都和她来时的那条差不多。她一直以为从她家到这里只有一条路,谁知道岔路还挺多走着走着她就有些迷糊了。中午时他的腿又软又累根本就走不动。于是他们带的馒头掏出来吃了两个,也不敢再走生怕万一做反了,他可能就像那个女子的女儿一样出不来了。
她喝了点水把布包当做垫背靠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合上眼,一会儿竟然就睡着了。有雾的时候没有风也不觉得太凉,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风来了,已是深秋,风已经很凉了。没几下就吹透了衣衫,雨珊打了个哆嗦醒了。
风已经吹散了大半的雾气,影影绰绰的那个她熟悉的山峰也露了出来,只是本来在北方的现在却偏西了。果然是走岔了路,雨珊没办法,正好起身往回走,转个转过一个山弯就在前面的一个岔道口,一个男人的身影正立在那里踌躇,听到脚步声那人回头,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他不是别人正是南门希,傻子也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雨珊没有搭理他,从他身边向旁边拐了两步再走过去。
她眼看着就要过去了,南门希忽然冲过来,一把把她掳到路旁边,摁到一棵大树上,双手麻利的把他的手向树上一按把她固定得死死的。也不说话直接用嘴把雨珊的嘴堵上。任凭雨珊怎样的摇头挣扎,他就是不松口。雨珊恼羞成怒对他又踢又咬。南门希看样子这次是志在必得,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按住,一条腿把他的腿固定住,而腾出的那只手,探下去,去褪雨珊的裤子。
雨珊都被他逼疯了,她的嘴挣不开,手挣不开,腿同样地挣不开。能挣开的只有她的眼泪,只有他汹涌的眼泪势不可挡的涌出来……
那眼泪哟开始的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扑簌簌的掉落,到后来像哗哗的泉水般地流。
终于南门希忍不住了,他把手移上来,捏住了雨珊的下巴,狠狠的恨恨的带着几乎要吃掉她的口气:“给我一次就这样难嗯……”
雨珊的的心忽然的就疼起来,疼的要命疼的要死,她也顾不得回答他,只用手捂住胸口,顺着顺着大树慢慢的滑下去。蹲在地上,放声的大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