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樵夫苦笑一声道:“老弟,我们还有什么英名!你嫂子死在血魂剑下,我们那一点薄名早就砸了,年事日衰,我只想报了这场血仇,无意争名,这小子只学了几手血魂剑法,如果连他都对付不了,报仇更没希望,我还要这个老脸干吗”
赵九洲默然片刻才道:“那我们也该把这条老命留着跟血魂剑拚!”
萧樵夫长叹道:“血魂剑行踪飘忽,有生之年,我不知道是否能找到他,好在要找血魂剑的人很多,我以残年余力,如果能套出一点血魂剑的虚实,即使不能手刃斯獠,只要能给别人一点制他的启示,也等于是报仇了!”
赵九洲只得拱拱手退开一步道:“大哥多保重!”
萧樵夫也不再多说话,挺剑就朝霍休云刺去,两个人搭上手,缠斗七个回合,却难见高低!”
萧樵夫怒道:“用你的血魂剑法!”
霍休云笑道:“那位老丈传授剑法时曾经再三告诫说,那几式剑招太过狠毒,非至万不得已时不得施用,现在还没有到时候!”
萧樵夫怒叱一声,手下突紧,剑如急风,将霍休云罩在剑光中,只听得叮叮几声激响,两人又忽地分开了,霍休云端立无恙,萧樵夫的胸前却多出一道细细的血痕,很明显他中了剑!
越九洲连忙上前替他察看伤势,霍休云笑笑道:“不必紧张,我下手很有分才,只有皮肤受了点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