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听到那语声之后,脸色一变,清叱一声,飞身飘出殿外,霍休云连忙也跟了出去,但见荒草的乱石堆上站着一个白衣人,黑髯如漆却是费长房!
云逸一脸愤色怒骂道:“老魔头,你来迟了,还要胡说八道……”
费长房哈哈大笑道:“云仙子此言差矣!老夫跟你约好是天明鸡鸣之后,再找不到你就算输,只要在鸡鸣之前,不管老夫什么时间到达都不算迟……”
云逸不禁为之语塞,费长房又大笑道:“老夫现在已经找到你了,不知能否算胜”
云逸脸上忽红忽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霍休云忍不住问道:“仙姑,你就是跟他订的约”
云逸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费长房又得意地道:“你现在该把赌注交出来了吧!”
云逸铁青着脸,既无动作也无表示,霍休云忍不住又问道:“赌注是什么”
云逸不作声,费长房却高兴地笑道:“一点小玩意,而且那东西现在对云仙子来说已经没有用了……”
云逸怒叫道:“胡说……”
费长房奸笑道:“仙子何必还要狡赖呢!老夫刚才已经说过了,仙子既然已经……”
云逸神色突地一变,厉声叫道:“老魔头,你敢再胡说一句……”
费长房耸肩干笑道:“不说就不说,可是那赌注老夫已经嬴定了,仙子此刻所得比那东西珍贵多了,何必还要……”
云逸铁青着脸,在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厉声叫道:“给你好了,别再废话了!”
费长房笑嘻嘻地伸手来等着,云逸朝霍休云瞟了一眼,终于一咬牙,将那布包朝费长房掷了过去!
费长房满脸欢欣地接住布包,蓦觉眼前人影一晃,一股劲风袭向面门,连忙伸手一格,劈向那人的手腕。闪舞
谁知那人的招式十分怪异,反劈一抡,居然对他手劈攻势全部封死,接着胸前袭进一股潜力!
费长房大惊失色,连忙鼓足真气,准备硬抗一下,可是那人十分乖巧,劲道仅在他胸前微微一触,立刻飞退后,同时他觉得手上一松,那布包也被对方抢去了。
等他看清那抢夺布包的人时,神色不禁一变。
原来那人正是霍休云,他一手绰住布包,一手布势微屈,脸上笑嘻嘻地道:“费长房,算你运气好,假若我手上有一支剑的话,现在你已经穿心而死了!”
费长房又急又怒,大叫道:“小畜生,你……你在找死!”
霍休云含笑道:“你不要神气,现在我可一点都不怕你,刚才攻你的那一招只是开始,你若是不服气,我还有几式更厉害的!”
费长房气极反而说不出话,原来他们二人在攻守之间,虽然都是徒手,用的却全是剑招,费长房使的是天魔十二式中的一招,霍休云使的却是花燕来所传的伏魔四式中的一招“风生树下”,刚好可以克制住他,所以才能点中他的前胸,趁机掠走他的手中之物!
由于是以指代剑,双方自然都无法使出这些招式的真正威力,也是霍休云略沾即退的最大原因。闪舞
因为这些招式只有用在剑上,化为指功,纵然可以得手也只在于功力之深浅,霍休云用式虽精,火候却不如费长房,硬抗下来,也许吃亏还是他。
费长房一招受挫,到手的东西又被抢走了,羞怒之下,大喝道:“小畜生,那贱妇不过只传了几手剑法,老夫岂足惧哉……”
霍休云哈哈一笑道:“费长房,你别嘴上硬,就凭我那几手剑法已足够对付你的了!”
费长房用眼上下望了他几下,霍休云连忙又笑道:“你可是以为我此刻没带剑,便奈何不了你”
费长房口虽不言,目中的表情很明显的就是那个意思,霍休云心中暗惊!深悔不该将宝剑毁断丢掉,表面上仍十分平静地道:“我此刻虽无长剑,可是怀中却藏着一柄斩金截铁的短匕,真要施展开来,那威力并不比长剑差!”
费长房见他怀中凸出一根长形的东西,与匕首的样子差不多,心中拿不定他说的是真是假,因此目光游移不定!
霍休云口中虽然说得雄壮,心下却也在暗跳不止,因为他身上根本就没有武器,那微凸的东西正是锦上仙传给他的金箫,可是他知道此刻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