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柔的梦还未结束,只见画面一转,她又见着熊熊大火,那火烧得旺呀。硬是将景柔脸上烧出来一块疤来,景柔想想都有些心惊肉跳,脸上的伤疤仿佛就是昨日留下的。
景柔的神智顿时清醒过来,男人哪里有可以信耐的地方。
回颜和小柴找到景柔的时候她已经晕倒在花田里。
“景柔,你怎么伤成这副样子,这可如何是好。”景柔虽身着一套粗布衣裳,可也看得十分清楚,她的衣衫被血染的鲜红。
这日苏泽早早的便起了,夜里总觉得心绪不太安宁,原是想先看看奏折,可是一拿起奏折又觉得实在没有心情看下去,于是便去到春杏宫看了一眼安和公主。
还未走得很近,便听见里面的嬉笑打闹声,原来是小孩子调皮,竟然疯了半宿都没有睡着。
“你们都在干什么”
宫女奶娘婆子们一见天子这个点过来都吓得惊慌失措,纷纷跪倒在地。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怎么没有让公主安歇,反倒满屋子的疯跑嬉闹。”
老妈子怕天子怪罪,连连求饶:“皇上饶命,是公主嗓子不适,请太医来看过之后硬是睡了一个下午,到晚上便再也睡不着,直嚷嚷着要吃果蔬,吃完果蔬公主又要玩拨浪鼓。”
老婆子说的十分委屈,可是安和公主哪知道什么,直知父皇来了便要抱抱,将一只小嘴贴在苏泽的脸上亲吻个不停,将苏泽哄得十分开心。
“罢了,你们先下去,让朕陪陪公主。”
苏泽将小安和抱怀里:“安和,父皇给你找个母亲可好”
安和也确实是个可怜的孩子,刚一出生便失去了自己的母亲,甚至连自己母亲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
苏泽最怜惜的便是他这个小女儿。
小孩什么也不知道,只晓得父亲说什么都点头,父亲说什么都是对的。
许是起得早了,苏泽的嗓子也十分不适,他将桌上的花茶端起来,还未送至嘴中便将杯子给摔了,弄湿了今日早朝的龙袍。外面的婆子们听见了,心里更是紧张得很,赶紧的又给苏泽换了新茶,可是苏泽已经没有心情再喝下去。
“今日怕是难逃一场劫难。”
今日便是为叶青圆践行的日子,倒不是说苏泽对叶青圆这个人有多么器重,只是他要亲眼看了叶青圆离开皇城他才能够安心。
军队整装待发,苏泽立于城墙之上,看着自己国家的军队。
“不错,着实不错。”
“皇上说得不错是指什么”
苏泽嘴角勾起:“我自然因为我大尧国.军强马壮而高兴。”
国师墨阳也作勾嘴角笑:“兵强马壮自然值得高兴,但倘若有一天自己的军队倒戈相向,那时又该如何是好”
“那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父皇曾向我说过,欲带王冠,必承其重。朕吩咐舅舅的事情可否准备妥当”
“皇上请放心,一切皆已经准备妥当。”
“那便好。”苏泽的心中仿佛卸下一块大石头,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但认真看可以知道
,他额头的青筋仍旧暴起。
叶青圆从马上下来,他居然连个马都下不好,直接从马上给摔了下来。
“大人您没事吧。”一旁的谋士赶紧搀扶着。
苏泽看着觉得不对:“叶青圆都要走了,怎么,他那位心腹左思先生难道不跟着一起去”
“听说叶青圆这次并没有听左思的意见而是直接听了另一个谋士的话,左思如今也多受冷落。”
“像左思这样的贤才尚且要被冷落,这个世道看起来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