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过程并不是十分容易,可是景柔的茶馆终究还是十分顺利开了起来。
魏城这几日都是冰雪,比起皇城里比起来却是是冷了许多,可是连着的四五日却是难得的好晴天,太阳已经晒过一天便将地上的冰全给晒化了,景柔因为这个高兴着,因为这久违的太阳,大家都走了出来。
对于魏城里的人来说,茶馆是个十分新鲜的说法,况且这茶馆还是一个娇弱女子自己开的,唯一他们能够接受的便是红娘开的红袖坊,倒是如今魏城城门口最显眼的位置新新开出来一家茶铺子,倒着实引得所有人的稀奇。
苏毅这段时间都在太守府中的别院练功房中,那院子中还住着一位白须老者。
“师傅,徒儿这几天越加觉得身体不适,您可否帮我看看”
那老者穿的十分随意,身上唯一颜色干净的地方恐怕也只有他下巴上那排胡须了。
“这并无大碍,你继续练着这功法便好,我给你的定然没错。”那老者双目仍旧紧闭,盘坐在地,嘴里念叨着一些别人完全听不懂得东西。
“师傅,能否请您看一眼,您上次直接便将这本书丢给了我,您看看徒儿是否是拿错了心法。”
那老者姑且试探性得睁了下眼睛,先探寻到苏毅的方位,视线再移至苏毅的身上,再往那功法上瞥了一眼,便瞬间变成一种十分不满意的表情。
“苏毅呀,你说你以前好歹也是个那个,现在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我明明说要你背易经心法,可是你看看你这手上拿的是什么,明明就是是易心经的心法,你做事怎么如此粗心大意,这样是无法将这们门武功的诀窍给掌握。”
苏毅略微显得有些不悦可是也没有办法明面上发作出来,遂只抱怨了一句:“先前我明明就已经问过师傅究竟是哪本,可是当时您忙着突破第九层的功法,根本就没有时间理会我,我怕师傅生气,遂也没有再问,可是师傅如今却说这是我的不是。”
那白胡子老者的脸色也变得更为不悦:“照你这样说,那这便全都是为师的错可是苏毅,你想想,当初是你求着我要拜入我门下的,我已经再三说了,我不收你这个徒弟,可是就是要坚持,我也是被你的一番虔诚所打动,所以才愿意接受你,可是如今倒好,你竟然反倒说起为师的不是来,若你是这一个想的,那你走吧,我教不起你这个徒弟。”
看老者如此不悦,苏毅也只好再将自己的姿态放低了些:“师傅,都是徒儿不对,您老没错,都是徒儿的错,但是徒儿的身体已经有好长一点时间都感觉颇为不适,能否请师傅帮我看看。”
那老者的眼睛再次合上,就连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似乎也是极其不情愿的:“有病了便去看大夫,为师看能中什么用。”
苏泽从地上站起来,自行走了出去,直到走了许久,他才将一记拳重重打在墙上。
招手堂仍旧只有回颜一个大夫,苏毅直接走进去:“请问大夫可否叫景柔出来一下,我有点事要找她。”
苏毅的脸微微泛红,为了
不让回颜看出来,他还特意用一只手挡住脸,只不过这红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他觉得脸上似乎在烧着一样的难受。
“景柔并不在店里,你不应该来这里找她的,她已经离了我们,在城门口新开了一家小茶馆,你可以去那里寻她。”
魏城本就人丁稀少,为着第一天所有人能够知道这个小茶馆的存在,景柔在招牌上写上“今日半价”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