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苏泽侵吞着她的恨意,景柔不在意的踏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这肮脏的地牢,仿若她好似她本不属于这世间的凡人。
苏泽看着景柔离开地牢的身影,苏泽带着恨意的嘴角自嘲的笑了笑,不值,真的不值!
“你们记得,不要给我苏泽机会,不然我会让你们都害怕我的归来!”
苏泽还记得那是第一次见到景柔,她不是这样的,那日太子举办生辰宴,太子府宾客纷至,众宾欢坐,好不欢乐,苏泽本是皇上最不看中的儿子,虽然封了王爷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个王爷只会是个清闲王爷成不了气候,虽然弹得了一手好琴,可是却没几个人听过,久而久之众人皆将此事当做一个荒诞的笑料而已。
苏泽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优雅的喝着手中的琼液,听着别人对他的评论,当着王爷的面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这帮人真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苏泽听在耳里,眼中却满是淡然。
就在此时,丞相白归,笑嘻嘻的迎上太子的席位,在太子耳边低语了几句,太子随即停下自己手中的酒杯,笑着拍了拍丞相的肩膀说:“爱卿辛苦了。”
随后便看到,几个小厮抬着一个巨大的箱子,箱外罩着一层深色的步,不知里面是什么,苏泽看着众人好奇的目光只觉得好笑。
小厮将箱子放好之后,太子便阔步走上前,一把掀开了笼在箱子外的布,苏泽听着众人的惊呼不经意的抬头看去,一抬眼苏泽便觉得自己身体中的血液已经停滞,一个女孩,脖子上一小块带着蓝色磷光的皮肤,她的鱼尾还未成人型,证明她还是不到十四岁的小姑娘,女孩全身如白瓷一般娇弱,可就这么一副身子却不着寸缕。
苏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想法和勇气,等到自己反应过来,便已经跑到女孩的身边,脱下自己的长袍,盖在女孩身上,女孩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
太子看着自己从来不爱的热闹的三弟这副模样,讥笑道:“三弟怕不是看上这畜生了吧,可惜呀!要不是大哥兴起,倒是可以将这畜生赏你玩几天。”
说完太子便一把抱起女孩伴随着众人的起哄的声音远去了
苏泽一直维持着刚刚给女孩披衣服的动作,耳边传来几个外藩人的议论,“这就是鲛人”
“可不是吗,这鲛人只能在这尧国看到了,鲛人不喜热,喜水,要不是因为他们的弱点太多,这天下还轮不到我们人族,可是,你看看当年那么不可一世的鲛人,如今不过是我们的宠物而已。”
苏泽听着外藩人的讥笑,心中却忘不了女孩刚刚感激的眼神。
第二次见她是在宫里,她陪着太子入宫,他在竹林小道一人静静的弹着琴,忽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苏泽转身,本想离开却看到,她小小一只的在树林间踌躇,脖子上的蓝光闪闪,苏泽无奈的笑了笑问她:“喜欢”
女孩点了点头。
苏泽笑了笑说:“那就过来听”
女孩笑得像三月的阳光一般,苏泽看着她的笑好像,心里有一处地方软软的。
听着他的琴声女孩问道:“虽然弹得了一手好琴,可是却没几个人听过,久而久之众人皆将此事当做
一个荒诞的笑料而已。”
苏泽听到她的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想到了当时太子府上几个宾客的议论,他看向女孩的眸中写满了探究。
女孩知道他想问什么,也就没有隐瞒的告诉他,“我天生和普通鲛人不同,如果我想,我可以听到十里之外的声音。”
苏泽惊异女孩的直白,“你就这么随意的告诉了我你的秘密不怕我泄露”
女孩扬起纯真的笑脸看着